白清然抬起頭看著她,眼中不知何謂感受,淡笑出聲,“原來……真的是你。”
白清然低垂臉,易水寒疑惑的抬頭看他,“什麼?”
白清然搖頭,“沒有什麼……隻是,原來是你。”
“什麼原來是我?”易水寒不明白他的意思,白清然笑而不語,他不能說我夢見你了,我夢見了你所有的事情。
“隨你吧。”易水寒不強迫他,蹙眉道,“你現居無定所,不如先住在這裏吧。”
白清然點了點頭,他不熟悉這個世界,甚至不知道該如何自處。
“水寒,你住這裏麼?”白清然抬頭問道,易水寒蹙眉想了想,她現在住在溫家,她也不想再喝那些奇怪的東西,於是點了點頭,“就住在這裏吧。”
易水寒打開房間裏的燈光,外頭現在肆意的吹著淩厲的大風,要下雨了。
白清然朝著她的視線望去,天色漸暗,有些肆意驚人的壓了下來。
“要下雨了?”白清然道,易水寒應了一聲,“的確如此。”
白清然抬眼,心裏一道暖流流過,她在麵前了。
“玉兒,天要下雨了?水寒呢?”溫母抬眼看著窗外,今天一天都沒有看到兒媳婦。
硯惜抬眼看向外麵,昏庸的天空以及外麵肆意淩人的狂風,大雨即將來臨。
“水寒她回了她家裏一趟。”硯惜對著家裏其他疑惑的人說道。
溫母忽然蹙眉的道,“對啊,水寒的親人咱們還沒有見過呢!”
溫老爺子點頭,“什麼時候請過來一起吃個飯,總不能說我們溫家沒有禮。”
硯惜蹙眉,水寒沒有親人,但是她有師父?
“水寒,沒有親人,隻剩下一個師父。”硯惜溫淡的道。
溫老爺子疑惑的問道,“什麼師父?”有些好奇的問道。
硯惜坐了下來道,“就是她的師父。”具體的他不能說出來,忽而想到這裏,溫家的人都是知道修真的又少了顧慮,“水寒也是修真界的人。”
“什麼?”他們都驚訝的看著他,“水寒也是修真界的?”溫老爺子很驚訝的硯惜。
硯惜淡笑,“讓你們見笑了,我忘了說了。”
溫老爺子蹙眉,“既然是修真界的,有師父就說的通了。”
“是啊。”硯惜點頭,“他師父現在在修真界。”
“能聯係上麼?”溫老爺子問道,似乎一定要見一麵。
硯惜蹙眉,這個他不知道,或許可以或許不行。
有一段記憶,硯惜回想起來,他在長相峰住的時候,那個時候的他有很長一段時間是他沒有參與過的。
“是一個門派麼?”溫老爺子不懂的問道,硯惜點頭,是一個門派,“紫陽宗。”
溫老爺子蹙眉,“紫陽宗?”
“好像聽說過……”這個名字太爛大街了,溫老爺子表示,很像某個小說裏的。
硯惜:“……”
“清然,你來這裏是怎麼來的?”易水寒想要詳細的知道清楚。
易水寒坐在沙發上,抬眼問了問白清然。
白清然回過頭來,“就是那樣眼前出現一道白光,然後才忽然穿了縫隙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