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最初的最初,人們過的是刀耕火種、狩獵捕魚的時代,在那時,遇到比自己強大的對手,人們群起而攻。積少為多,積大為強。兩個人的力量總比普通一個人的強大。而強壯、重大的個體總是占有著優勢。對付於強大的獵物,人們常常群攻,設取陷阱,追趕或引誘獵物往那裏走,或在他們必行的路上下套。也有在族群中選擇優秀強大而富有意識的個體,帶領族隊的英雄,完成那些不可及的任務。隨著族群的變大,資源產生而為族群延續的戰爭必不可免。人們除了優秀的戰士,個人的兵器、護甲,自然力量的運用,還有技巧的應對,人心的控製,陰謀的實現,成為更多勝利的原因。兵家的出現,墨家的技巧,待到後來的布置,單兵作戰能力等等。是什麼讓那些成功者實現他們的目標的呢?群起而攻並不適合我,而拋卻間接陰謀的算計,獵人的法則或許對我有啟示。
是什麼讓那些成功者實現他們的目標的呢?萬物起於最初的邏輯。力量的強大,一是在於它運行規則,或者道的方麵有更深的造詣,比如足夠的速度?另一方麵就是它有足夠的積累,無論是數量還是質量。小的碰到大的,同樣質量的總是小的先衰敗,何況於質量不如的呢?如果在單元隊伍不占優勢的情況下,以小的碰大的那就是愚蠢的。所以兵法的運用中,以少勝多,以弱勝強,更多的是分散大的力量,使它變小,然後分股殲滅以至於到小的相對變大,少的相對變多。哪怕是把大的引導到別的大力量事物的對峙,也是這麼個道理。或集中,或分散,敵人可以,我也可以,但目的是不變的。再者萬物都是變化多端的,滄海桑田、朝代更替,那些在當時是何其之大啊,如今也是沒有留存,難於長久,何況於追逐我的人呢?
其次,萬物是運動中的,所以對於大小來說,它們除了力量本身更是一個狀態和過程。隻要破壞這個相對的狀態和過程,使他的力量無法發揮出來,這就使其質量變弱,或者力量變小了。毛主席的敵進我退,敵駐我擾,敵疲我打,敵退我追,就是在破壞這個狀態和過程,然後再利用分散力量,而達到成就目標的過程啊。越強大的東西,越容易從內部破壞,越是極端狀態的,越不穩定,容易物極必反,所以打人為下,攻心為上。
而當互相都可以提防,目標一致,方法相對時,就是拚比知己知彼的程度和機遇的把握了。但如果事情能發展成這樣,甚至隻是為了一時而爭,那就已經是很愚蠢的時候了,恐怕有道而又知天的人是不會讓這樣發生的。既然不可為,何必為之?那樣會走進思維的死胡同,反而失去了先機和姿態。師父說,萬物有缺,難以圓滿。當一個結構體係出現,必然有克製的方法在裏麵。抓住根要的弱點,不必太多,反複幾次用力拷打,崩壞也就不遠了。但萬物經曆春夏秋冬,四季變化,在少陽春季之時,弱點是很少的,因為還沒有成長形成,如果已有規模,扼殺變得極為困難,任何破壞更多是成長的挑戰而已。克製的方法,除了絕對力量,更多是應接不暇,使其成長的時間不夠,以生止生,從內部破壞。
獵人的法則,又是什麼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