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後笑笑不以為意道:“那翼王能折騰出什麼大浪來?德妃早逝,母家又沒有什麼背景。父親何必太過擔心呢?”
周丞相搖了搖頭說道:“娘娘莫要大意了才是。如今正在緊要關頭,若有不慎隻怕會出事兒。”皇後沒有當真道:“本宮知道了,父親還是放心吧。那翼王不足為慮。他自幼是盈貴妃撫養長大。如今隻不過是報答盈貴妃罷了。”周丞相見皇後說的如此肯定,想著皇後已有打算,所以也就不在說下去了。
皇後問道:“忠王如今在朝上可好?”“還是以前那樣,隻是有時皇上問話時,忠王也能對答一些了。”周丞相中肯地說著。皇後聽了這話,心裏方才高興道:“如此就好,若能得了皇上的眼,那太子之位非子初莫屬了。”
周丞相接著說道:“隻是娘娘還得再勸勸長平公主才是。”“長平?長平怎麼了?她又惹什麼禍了?”皇後有些緊張了。周丞相見皇後著急。忙說道:“娘娘放心,公主倒沒惹什麼事,隻是前兒在市集上與北靜王妃起了爭執。”
皇後一聽更是著急道:“這長平,怎麼就這麼不讓本宮省心。”說罷,皇後追問道:“可惹了什麼大事沒?別讓北靜王妃不快才好。”“還好,北靜王妃沒有多說什麼,倒也過去了。隻是公主這脾氣若再不改改,日後隻怕會連累到忠王殿下,這就得不償失了。”
皇後點點頭,說道:“父親這話,本宮明白了,等會兒本宮便會召長平入宮。”周丞相見目的達到,便告辭出了宮。等周丞相一走,皇後馬上命劉榮出宮宣長平公主進宮。
長平一聽是皇後宣召,也不敢怠慢,忙換了衣服便跟著劉榮進了宮。見皇後臉色不如平常,心裏也有些擔心,不像往常一般偎在皇後身邊,隻規規矩矩地行了禮站在下麵。皇後有意懲罰長平,故意涼著她不理她。長平見自己來了這麼長時間,皇後還是不理她。
長平委屈地叫了聲:“母後。”皇後隻不看長平公主,還是坐在那裏喝著茶。長平哪裏受過這般委屈,更是帶著一絲哭腔:“母後。”
皇後看了長平一眼,見長平一臉的委屈,這才說道:“你可知錯?”長平哪裏知道自己犯什麼錯了,可是既然皇後這般問她,也隻得乖巧地答了聲:“兒臣知錯了。”
皇後一見長平就知道她還不知道錯在哪兒了,隻心中歎了口氣揮退宮裏的人,將長平公主叫至自己身邊。
讓她坐在自己身邊這才說道:“要說,你也是嫁了人的,怎麼還那般孩子氣?”長平一聽就知道是上次和北靜王妃的事傳到皇後耳朵裏,便辨道:“母後,那事原不是兒臣的錯,兒臣先在碎玉軒裏瞧上了一枚七星玲瓏簪,那北靜王妃後來的偏也瞧上了,要與兒臣爭,兒臣氣不過,這才吵了幾句。”
皇後才不相信這話,若說是長平和北靜王妃爭東西倒還可信些。皇後隻微微瞪了長平一眼:“你的脾氣難道本宮還不了解嗎?還說這些有的沒的還騙本宮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