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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一片慘白,天花板是慘白色,牆壁是慘白色,身上的被褥是慘白色,就連室內的地板和那件孤零零的床頭櫃也是慘白色……
這是在哪裏?
曹天骨碌碌轉動著眼珠到處亂掃,暗說自己是否已經掛了,但是感覺又不像那麼回事兒。他有很清晰的存在感,雖說身體動也不能動,可古怪的是他的視線範圍卻誇張到有點離譜的地步。他甚至有種奇怪的感覺,似乎隻要他想看什麼地方,這間白色屋子裏每個角落都可輕易‘視’覺。不用身體動來動去,隻要用心去想,隻要想的到,似乎便可做到。
就是這種感覺,隻要他心中有了某一個強烈之極的欲念,便會隨欲念而生出一種空靈奇妙的特殊感應能力。
難道自己突然擁有了某種超能力不成?
曹天有點小興奮,很想要將這種空靈奇妙的感應能力進行下去,繼續探索一把到底這種奇妙景象是怎麼回事。
但是直覺卻警醒他切勿輕易這樣去試探!
沒有理由!
純粹是種頗為不妙的肢體應激反應在刺激他阻止他不要這樣做。
吱嘎一聲,一個身穿白大褂的女人推門而入,後麵還跟著兩個身穿淺紅色製服推著白色推車的年輕女子。
美女醫生?美女護士?
原來是在醫院裏了!
曹天腦海中之前的記憶忽然潮水般湧出,酷比勒網吧天台之上的一幕幕離奇遭遇過電影那般閃過……
他的腦袋嗡地一下脹大,似乎要炸裂開來,似乎腦子裏一下灌入了太多太複雜的訊息無法處理。
吃味不住這種瞬間狂湧而來的刺激,曹天悶哼了一聲。
“咦!”
曹天聽見一聲驚異的叫聲。麵前光影一閃,一張還算標誌的鵝蛋形臉蛋突兀出現在了他的正上方。
“你醒了?”
對方一邊吃驚的說話,一邊伸出一根纖指,在曹天兩眼上方晃了晃,然後又變成三根:“這是幾?”
“三!”當我大傻子呢?曹天咧嘴想笑,卻發現自己很難做到這個動作。稍微用力了一丁點,臉部肌肉就跟抽筋剝皮那般撕扯開來。
“這是幾?”
“一!”這女人,腦子沒毛病吧!曹天發覺自己的聲音很有種飄渺空洞的感覺,似乎根本不是發自他的喉嚨之中。
“嗯,還有的救!”
曹天無語。
什麼叫還有的救?老子又不呆又不傻,你這醫生還真是奇怪了。他很想掙紮坐起來和對方爭辯幾句,卻發現自己根本就動彈不能。稍微動了一下身體,一波又一波撕裂感似乎正讓他靈魂出竅而去。
“給他打針!”
女醫生似乎對曹天的眼睛格外關注,變戲法般從口袋掏出一小巧手電筒,也不管曹天樂不樂意,唰一下打開電筒開關,對準他的眼球就直接瞄啊掃啊的。曹天一個大活人哪裏禁得起這種強光刺激,沒兩下眼淚止不住就流了下來。
左右兩隻眼都被折騰了一番,屁股上的針筒也打完拔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