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穎也是沒有想到這廝這般不抵事,方才好容易壓住了火氣調整好了心緒,睜眼時卻瞧見這小賊人一副色迷迷賊相盯住了自己胸脯流口水,她心中那叫一個惡寒。不過她還沒反應過來要怎樣懲治這小賊人,不想這做賊心虛的狗東西,自個到也自覺,直接從高腳凳狠狠摔了下去。
隻聽那一聲悶響,便也知道,摔的這一下的狠辣程度,真實度毋庸置疑。
見到這個狀況,朱穎的火氣多少消解了些。
畢竟這是在公共場合,她也怕搞出來的陣仗太大,讓人注意到了她,再被些個無聊狗仔什麼的弄出點花邊緋聞什麼的,豈不更是慪氣。
所以朱穎隻好打落牙齒往肚皮裏吞咽,不得不強忍了這又一口醃展氣,在心裏卻是將曹天又多畫了幾道圈圈,隻等有機會秋後算賬一起清算。
曹天不留神摔了這一跤,屁股著實受罪不輕,卻沒奈何隻能生受了。
誰叫他做賊心虛來著!
他自然沒指望被他白吃了豆腐的朱穎會好心來攙扶他起來。
說真心話,便是此刻朱穎真的搶上前來,隻怕他的第一反應也不是感激涕零地伸出手去接受美人之恩。
他的第一反應,隻怕會是立馬化作滾地葫蘆,分分鍾內有多遠就滾多遠。
誰敢確定這女人搶上前來時,是救人還是殺人,萬一是被逼急眼了,蛇蠍心腸一起,尖細的高登鞋腳跟兒忽地向他襠下來上那麼一下子,這輩子可都要給毀掉了也。
所以瞧見對方穩坐不動,並沒有衝上前來的意思,曹天的確慶幸不已。
因為他慶幸那朱穎不知他身體出現古怪呀!
這叫什麼,這就叫‘痛’並慶幸快樂著……
曹天有種劫後餘生之念。
不過被狠狠一下摔倒地上後,到也不是半分好處沒有,最起碼方才那突然出現的身體離奇失控的跡象,又莫名其妙的消褪不見,此刻他的身體重新又屬於了自己。
才要掙紮要起來時,眼光下意識自桌底掃過了朱穎的修長小腿。
朱穎穿了間牛仔短裙,很是火辣。
不過曹天還沒來得及偷眼品評這女人的美腿能打多少分數,目光卻突然被桌麵底部貼附的一個小物件所吸引。
那件小物件上,有不時閃爍一下的淡藍色小指示燈……
視線拉近,小物件一下子被拉近到幾乎近在咫尺,原本隻有尋常鈕扣大小的小物件,一下子原形畢露。
若非他有特異的視覺能力,若非他恰巧因身體出現異狀而摔倒地上,隻怕也根本注意不到這麼個不起眼的小東西。
看到那小東西真麵目的刹那,曹天立刻就明白了過來,知道這女人非但是在自己的本本上動了心思,桌子底下還做了小手腳。那小物件,多半都是可遠程監聽的竊聽器之類東東。
尼瑪,原來你還不是跑單幫來的,另外還有同夥來著。
靠!
賤貨,老子實在就不懂了,老子當初在醫院裏的行為,說到底那也是幫助人做好事來的,怎麼滴老子就惹到你們了啊?怎麼滴老子就礙著你們了啊?一而再再而三耍手段,這是變著法兒玩著花樣想整死老子麼?
或許是曹天躺在地上的時間稍稍長了些,又或許是那朱穎忽然反應過來,原本就有些心虛,想起這廝躺在地上,通過這個角度或許能窺破桌麵底下的貓膩兒。
那朱穎也算是有些急智了也!
覺察到了有些不妥,卻也不動聲色,仍舊穩坐座位之上,並沒有著急上前來拉把手扶曹天起身,借以遮掩真相的意思,相反這女人卻是突然做了一個暴強之極的動作。
隻見這女人假意慵懶地伸了一下腰,注意力似乎也根本不在地上的曹天身上,而與此同時,桌麵底下,修長勻稱的一雙美腿突然一下向左右展開。
她本來就穿了件勉強遮住大腿麵三分之一的牛仔短裙,這等誇張惹眼之極的動作甫一做出,白皙的大腿立馬係數裸\露在了空氣裏,更有那曲徑通幽墳起處,乍然一抹驚豔猩紅亮起,攝人心魄地悄然露出來誘人本色。
卻是那纖細如同一根細索的T型小褲褲,徒地顯了真身。
噗————
不出意料地,某人中招了。
……
尼瑪個筆筆筆筆筆筆……
曹天覺著自己的眼睛,以後肯定會長出針眼來!說實在話,他的確被麵前這個貌似純良的女人嚇到。
偷窺,偷窺哎!
神馬叫偷窺,關鍵就著落在一個偷字上麵。
正所謂看的見卻得不到的,那才叫好東西,那才有味道。可尼瑪方才那一下,尼瑪這是想嚇死老子怎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