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天形狀不佳地被朱穎按壓在桌麵上,身體呢,則是身不由己地,既被動又骨子裏有些蠢蠢欲動的主動式地遭受著大美女記者朱穎的肆意‘摧殘’。便是如此,他自個還要忙裏偷閑動用手段抵禦不斷衝殺前來的一個又一個對手。
他實在是忙啊,從來沒有感受過的刺激,從來沒有想象過會有如此誇張邪異的經曆。
便是以往敞開了胸懷,敞開了思緒,放開了手毫無顧忌地胡亂YY一切,YY這世上所有女人都隻愛他一個,都隻跟在他一個人屁股後麵,哭著求著喊著匍匐在他腳下,貓兒狗兒那般諂媚搖尾,期盼他的寵愛與臨幸……即便是將這世上其他男人都自動滅絕了,所有的女人都成了任由他一個人獨享的獵物,他腦子裏也從來沒有過這樣的火爆場麵出現。
充其量最誇張莫過,也是自個家臥房的床加大個十來米,被窩裏的人數,也跟上多那麼十來條,如此而已。
哪裏就肯信了,如今青天大白日的,當著幾十號人的麵,當真就有這麼一個從來都高不可攀的極品女人,變成了他的掌中玩物,胯下禁/臠,毫不知曉羞恥地給他服侍伺候。
而且眼看著再不去阻止,身上這勁爆發了情的女人,這個被他咿咿呀呀暗地裏歐歐叉叉了一百遍又一百遍的尤物,當真就要來更加實在,掏出他那羞人玩意兒,毫不猶疑就在桌子上茲咋有味兒的品弄起來了。
曹天不知道該要怎麼才能控製住被嘿咻卡左右了神智的大美女記者朱穎。
眼看再不出手,他可真的就要成了真人出演小電影的猥瑣男,當眾給人免費演出了。
七八個出於各種目的衝上前來的家夥,都冷不丁被他踢翻在地,這當口其他人震懾於他的淫威,竟是再也不敢有人上前來了。但是別人不敢靠近前來,卻不代表別人都服氣了他曹某人,都肯看他表演。
四下裏那些雜七雜八的話語,無數人吃驚的話語,無數人各懷目的的話語,都紛紛傳入了他曹某人的耳朵裏。
沒辦法,因為腦子裏念係統作祟的原由,他曹天此刻雖然人是不能自已,幾乎成了朱穎大記者的玉掌之下人形模具,任由朱穎在哪兒摧揙捏圓,擼來掰去,胡亂折騰,他曹天的精神狀態因為有了念係統的緣故,一直可都是精神抖擻,對周圍一草一木,隨便一個人的反應,可都是相當的清楚明了。
“媽的,老子從今以後,活不得人了!”
“操啊,還敢有人拿相機抓拍哥,你妹的,你妹的,哥可還不想靠這等事情揚名立萬啊!”
“該死的,那邊那幾個,官二代麼?富二代麼?他們說什麼?要調查老子?以為哥是從外地來的?專門找了朱穎這極品女人來,向他們挑戰來了?靠,這都他媽什麼亂七八糟的……哥有這派頭……跟你們比拚誰個玩弄的極品名女人多?”
但是曹天這時候,其實也是如同被架在烈火堆上炙烤的餐中肉,依靠念係統的自主防衛功能連續撩翻七八條不開眼想壞他好事的家夥之後,短暫的一段優閑時光降臨。此刻沒有了外人幹擾,朱穎的行動又進展有序,已經真刀實槍開始了更深入活動。
立刻地,他那擎天一柱,仿佛被一個細潤結實的花環緊緊箍住,有種分分鍾就要熔化了,噬魂銷骨的絕美滋味兒,波浪泳池一般不斷地衝刷近來。
若非地方實在尷尬不夠私密,曹天隻怕早就性福到仙仙欲死地步。
要死了!
曹天一邊感慨,一邊極力抑製住身體的衝動,不讓自己太興奮過頭。他可不想這麼快就繳槍投降,尤其被這麼多人熱切圍觀的當口,感覺這要是做了快槍手,實在麵子上更加掛不住。
這廝就是如此卑劣。
事情反正已經亂到無法掌控的地步,加之這種優待,仔細想想,也實在是一輩子難以遇到的事情。人不風流枉少年嘛,他也根本不是什麼道貌岸然謙謙君子類的偽君子,心說反正反抗不能,索性守住最後的底線,閉眼享受一番也不錯。
轟隆——轟隆——轟隆——
短暫靜謐的享受中,忽然連續數道轟隆巨響,整個天塌地陷了那般,咖啡店的牆壁,似被炮彈擊中,洞開三個大豁口。
三個人!三個巨無霸也似的猛人,衝開牆壁上的豁口,直接衝了進來。
這一下突然而至的變故,立刻將咖啡店內剛剛的靜謐淫靡邪異氣氛打破,令人窒息的那一瞬間之後,尖叫、嘶喊、哭嚎,抓狂的求救聲音,各種人類遭遇災難時刻下意識的反應齊齊湧了出來。
一片狼藉。
方才的轟隆巨響,瞬間砸死壓傷咖啡店內十多號客人。
天塌了嗎?
地震了嗎?
沒有人再去關注什麼青天白日下的公然調情事件了,哪怕那個女的已經脫到了幾乎一絲不掛,已經上了桌麵,騎到了桌麵上那個始終沒露出臉麵來的神秘猛男身上,正準備深入更下一步的火辣行動,也沒有人再去關注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