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紅有很多種原因,因為熱,因為情緒,或者是因為害羞。
白淺在如何的與人不同,天才少女也隻是少女而已。
雨墨靜靜的看著她。
白淺低著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不是尷尬,隻是沉默。
這是告白嗎?這是暗示嗎?再或者這是調戲?想到這些,白淺的臉色更紅了,有些羞惱。
身在白家,命運或許決定了她的以後。但是在這之前,白淺從來沒有過這種情緒。
淇水有小船行駛而過,帶來了輕微的風,還有白淺非常細聲的回答。
“最起碼要讓我看到你的實力!”白淺說完一句話,就準備走開。
雨墨想要跟過來。
白淺說道:“你先回去吧,我想一個人走走。”
這句話她說的很快,聲音有些起伏,很亂。
是心在亂。
…………
從淇水河岸分開,雨墨順著河岸走了回去。
那輛馬車還在那裏,那位白麵人依舊坐在馬車裏。雨墨覺得很放心,因為既然還在自己這邊,那就說明,他在意的那些人不會有麻煩。
清風院裏的那片林澤湖畔,花草樹木吐新生長,春風輕拂,迎風招展
雨墨走到這裏的時候,早就有人在這裏等待了。
等的人是唐椿。
“我聽說你不準備參加聽夜宴了?”唐椿問道。
雨墨微微蹙眉說道:“你從哪裏知道的?”
唐椿笑了笑,回答道:“你覺得這還用聽說嗎?要是我經曆了昨天晚上的事情,我也不會參加。當然,原因自然不是怕了。”
雨墨說道:“那師兄認為,是為什麼?”
唐椿說道:“路漫漫其修遠兮,我們的目標都一樣,那就是幾個月後的潛龍試。聽夜宴第一夜就有如此麻煩,往後或許更是如此,與其去解決那些不必要的麻煩,倒不如用這時間,瑾守本心。”
雨墨說道:“所以,唐椿師兄,也不準備去了?”
唐椿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話雖這麼說,但是如果連清風院都沒有人參加,那我們文科三書院豈不是很沒麵子?”
雨墨說道:“那你的意思是,你特意來這裏讓我參加的?”
唐椿搖了搖頭說道:“我有那麼無聊嗎?”
雨墨沒有說話,意思是:你自己看啊。。
唐椿繼續說道:“我來找你,是告訴你幾件事。”
“什麼事?”
“曹折的右手真的廢了!”唐椿的表情變的凝重了起來,說道:“昨晚百花巷的前輩去了,但是依舊保不下那隻手。你的劍切下了他的右手,也同樣破壞了手臂上的全部筋脈。”
說完這句話,他看著雨墨,想再他臉上看出一些東西,可是後者的表情依舊平靜。
雨墨本來就沒有覺得驚訝,因為昨晚他是動了殺意的,以那種心意刺出的劍,若是連一隻手都廢不了,還能叫劍嗎?
唐椿是清風院的學生,一年時間的學習,他知道什麼時候,應該打聽怎樣的問題。
“吳起神將向諸葛大人遞上了辭文,過幾天就回還鄉。”
雨墨聽後,表情微凝,看向了唐椿。從他的表情中,唐椿明白了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