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士奇是一種非常像狼的狗,但是力量比狼小,並且也沒有那麼凶殘,夢境之中的三個坐著哈士奇的男人象征著男人的三個階段,與前麵的三種男人是對應的,公交車是普通男人的價值的象征,他是誰都能夠選擇的,但是這個大多數人都能夠選擇的男人卻被哈士奇隱藏的狼性所牽引,狼性是凶殘的,帶有攻擊性的,做夢人擔心自己會受到傷害,潛意識之中認為中年男人更好一些。後麵出現的外星人實際上就是做夢人擇偶的一種標準,做夢人認為隻有極少數的像外星人一樣稀有的男人才值得自己好好對待。老板的老婆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征,因為隻有這樣的人才能夠接觸到特殊的男人或者說是極品好男人。好好表現象征著等待機會,長裙象征著女性的魅力,做夢人是主角的意思是潛意識在告訴做夢人,隻要展示自己的魅力就是主角,但是目前的機會沒有到,所以還需要等待。夢境的最後一個關於木桶的部分,實際上就相當於做夢人對於權勢男人的一種態度,她潛意識認為選擇這樣的人會像夢境之中出現的女人那樣屍骨無存,或者被禁錮在一個小桶之中,沒有自由。老板的老婆的最後的舉動實際上就表明做夢人自己的真實感受——害怕。黃色的氣體可能象征著性,頭目將黃色氣體弄到自己的身上,實際上就是潛意識在告訴做夢人這樣的男人看中的隻是生理需要,並不會真正愛上自己。整個夢境在描述的問題都是關於做夢人對於擇偶的一種猶豫以及對感情的態度。
迷宮
“我夢見自己和家人一起在走一個迷宮,我走在最前麵,家人全部都跟在我的身後,可是等到我回頭,卻發現我的家人竟然都已經不見了,並且出現了很多看不見臉的人包圍了我,他們拿著槍朝我開槍。”
夢境解讀
做夢人今年16歲,這個夢境可以分成兩個模塊——走迷宮和被槍擊。
在第一個走迷宮的模塊之中,迷宮象征了做夢人目前的一種狀態,可能是精神狀態,也可能是生活狀態,迷茫、孤單、困惑,但是就是走不出來。當然,迷宮也可以視為一個考驗。家人的消失是潛意識在告訴做夢人,這件事情他必須自己去麵對。在第二個模塊之中,看不見臉表示了未知。根據弗洛伊德的理論槍在夢境之中出現通常有兩個象征意義——性和攻擊,在這個夢境之中,槍很明顯就是一種攻擊象征,做夢人本身的狀態是迷茫,所以看不見臉的那群人很有可能就是做夢人自身的性格側麵,自己開槍打自己,實際上就表明了做夢人內心的矛盾,或者說性格的其他方麵認為做夢人所做的事情是完全錯誤的,所以應該被打死。還有一種可能就是潛意識在警告做夢人不能太過依賴家裏,否則就會出現家人剛剛離開,你就被打死的情況。但是,不能改變的一點就是做夢人內心的矛盾是必然的。
被男學生打了的女郵遞員
“我夢見自己看到一個騎著自行車的女郵遞員和一個從對麵走過來的男學生差點撞到了一起,那個女郵遞員有20歲左右,她及時刹住了車,那個看上去隻有十七八歲的男學生迎麵就給了那個女郵遞員狠狠的一拳。郵遞員非常生氣,表示自己要到老師那裏去投訴。可是那個男學生卻表示:‘你如果想要去告狀,那麼我還會打你,我們老師說過了,遇到和我作對的人就要狠狠地教訓他們。’我非常清楚,這個男學生所說的他們就是指女性。校門就在前方十幾米的地方,女郵遞員最終還是選擇了去找老師。我沒有說話,但是很氣憤,於是就跟在了後麵,想要將整件事情看清楚。當我來到老師辦公室的時候,那個女郵遞員似乎變成了一個男人,甚至最後直接隱身不見了,隻剩下我和老師在爭辯,我沒有拿出我的記者證,但是那個老師似乎知道我是記者,在開始的時候就躲著我,後來堅持表示自己從來都沒有對學生說過要狠狠地教訓女人這之類的話,我更加氣憤了,然後就醒了過來。”
夢境解讀
這個夢境是做夢人在1997年6月18日中午的時候所做的一個夢境,在那一段時間之中,做夢人正在讀《婦女:最漫長的革命》一書,做夢人好不容易才在書店之中找到這本當代西方女權主義理論精選的,後來也很認真地寫了書評,並且得以發表。做夢人對整個夢境進行聯想,蠻橫的男學生、偏袒的教師和被襲擊之後無處申辯的心情都讓做夢人想到了自己在學生時代受辱的經曆,尤其是初中時期。做夢人因為性格內向又長得非常弱小,再加上孤立無援,所以從一年級開始做夢人就是那些好戰同學的攻擊對象,一直到初中結束。做夢人的不反抗使得這種攻擊更加的凶猛與肆無忌憚。做夢人從來都沒有向老師求助過,因為她知道這樣隻會給自己帶來更大的傷害,偶爾的幾次告狀也是以做夢人被訓斥為結局。夢境之中的女郵遞員很顯然就是做夢人的映射,至於以女性的身份出現,是因為受到那本女權主義的書的影響,而做夢人因為經常需要接收與發送信件,所以對於郵遞員的態度比較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