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一如既往的在盛夏的這個時候早早破曉。初晨的陽光很溫暖,至少現在還是這樣的。
在一條比較顛簸的用碎石修築的山路上,有一輛馬車在上麵奔馳,周圍是雜草叢生,陽光很公平的照射在馬車上的每一個人身上,無論他們的身份卑微可否。
馬車上加上車夫一共有六個人,一個車夫,正在駕馭陪伴自己多年的駿馬,向著某個向往又讓他感到恐懼的地方駛去。還兩個身穿亮銀盔甲的戰士一樣的人,他們其中的一個金發碧眼,摘下了頭盔,擁有俊美的臉龐,身上的鎧甲還是新的,估計是一個剛剛任職的士兵,但是看他手中的一柄鑲有藍寶石的長劍也知道,這是一個世家弟子吧,畢竟窮人是無法享受到在自己的銀劍上鑲嵌一顆可以讓自己的武器擁有水屬性魔法的藍寶石的。這是一件強大的魔法武器,不少在皇城裏任職的騎士都擁有這種強大的武器,這種武器可以讓他們擁有強大的戰鬥力。但是這個戰士的臉上卻掛著一絲絲擔憂,不知道是所為何事。
而另一名戰士,他的年紀似乎很大,是一個皮膚泛黑的帝國人,在地球上就是黑種人一樣的存在,其實他本身就是黑種人,導致他對魔法的親和度過低,所以才選擇的戰士職業,不過他似乎本身也喜歡這個職業,畢竟戰士才是戰爭的主宰,無論哪個遊戲,近戰職業的強大是有目共睹的,一個魔法師確實可以在特定的情況下殺死無數戰士,但是優秀的戰士也可以在法師的魔法陣啟動之前動手,了結魔法師的生命。
黑色膚色的戰士的臉色比先前的年輕人淡定,他的注意力主要停留在三個奴隸身上,吸引他注意力的是一個一直躺在馬車上,仿佛暈倒了一般的奴隸,但是好像又不是奴隸,全身散發著一股不一樣的氣息,仿佛高人一等的天使下凡般的威壓,但是他也沒怎麼在意,畢竟這個世界,有身處高位的年輕人淪為奴隸是很常見的一件事,於是他把注意力轉移到了一個發色烏黑的德諾人身上。
“誒,那個德諾人,你是從中夏帝國的天際城被抓過來的嗎?”就在那個黑膚戰士準備發話的時候,一旁的年輕戰士確搶先提出了他的問題,這樣他不禁不爽的看了年輕戰士一眼,但是年輕戰士並不知道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畢竟自己以前在家族裏麵,一直都是這樣的。
“這個問題我沒有必要回答你,無論是按照中夏帝國的法律還是你們劍盾帝國的法律,押送囚犯的戰士沒有權力知曉囚犯為何入獄,或者從哪裏來。”德諾人很不爽,他叫皮薩爾,是一名實力還算強大的戰士,天賦也不差,被國王安排守衛天際城城主的小兒子身邊,而這個較小城主之子的三個哥哥為了奪得父親留下的城主之位,不但殺了這個小兒子的母親,還將他母親的娘家屠盡,但是這還不是最致命的,這個小兒子在早期就展示出自己超人的指揮和修煉才能,但是隻一次他的人生與修煉再無半分交集。
他還未滿十五歲的身體被人使用了一門邪門的武技,這個武技已經超出了武學的範圍,應該算一種魔法,它可以讓一個人的魔法元素親和力歸零,就是廢柴一般,不但如此,它還可以費掉那個人的所有筋脈,讓他更本無法再修煉,它叫絕脈手,是毀滅係魔法中列為禁忌魔法之一的魔法,知道的人恐怕在這個世界找不到一百個。
然且身中絕脈手的小兒子,已經無法對他們造成多大的威脅了,可是依然被他們吊在城樓上一天,回到地牢後繼續打,反正自己當時去就他的時候,幾乎是奄奄一息了,於是自己受到皇帝的命令,送這個小兒子出國,躲避天際城的追殺,而天際城也對中夏帝國展開了強烈的攻擊,目前正在僵持階段,但是勢頭隱隱有壓過中夏帝國的樣子,而自己順著把囚犯送往劍盾帝國的奴隸中逃出了中夏帝國,而那個在馬車上半死不活的奴隸就是那個與自己逃出生天的那個小兒子,楚靖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