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說那家夥去幹什麼了?”半夜時分薛靜打開客廳的燈光,秦湛盤膝的竹簟上空無一人。前天一次無意起夜,發現了秦湛的不在,連續兩天了她都是半夜起來看看那人在不在,結果是不在。
嗯?薛士鯉睡眼惺忪的用手擋著那燈光,說道:“女兒呀,別替他擔心,他那樣的高手沒人能傷得了他!快睡去吧,早晨起來他就回來了。”他當然知道秦湛去幹什麼了,但是不能和女兒說,這是他和齊苒商量好的,省的招來什麼麻煩。
薛靜走到秦湛平時盤膝而睡的竹簟上坐下,說道:“我不是擔心他出什麼事,我是想知道他大半夜的幹什麼去了。您一定是知道吧!”盯著薛士鯉問道。
“幹什麼去了?我確實知道,他去浙金大學了,他最近不是在讀什麼量子理論什麼的書嗎?想是去浙金大學的實驗室做實驗去了,那種實驗室不會對外開放,所以隻能半夜去。好了!好了!我說的是真的,太困了!”說著打了個哈欠把被單蓋在腦袋上,阻止那燈光。
薛靜問道:“做實驗?那怎麼不帶我去?還偷偷摸摸的!”
“女兒呀!你饒了我吧!你有點邏輯呀!這大半夜的他帶你去做實驗?你以為你是人家秦大高手,每天隻需要盤膝打坐就可以?還可以高來高去?”薛士鯉蒙在被單裏嘟囔著:“我想他不叫你去也是關心你,你又沒有他那樣的精力,也對那些物理什麼的不感興趣,你和他去純屬受罪,他是關心你……”聲音漸低,又忽而轉高,打起鼾來!
薛靜盤著腿琢磨了片刻,心道:爸爸說的也對,自己根本對那物理粒子什麼的就不感興趣,而且這大半夜困的很,要真是跟著去,還不難受死?算了,明天直接問他吧!也是打著哈欠睡覺去了。
“秦大哥,你能不能也化作無形?”衛水兮說道:“可能是咱們實驗的動靜太大,校方可能有所察覺,昨天在實驗室附近裝了十幾個攝像頭。”此時的衛水兮化為無形,不過這種狀態秦湛可以見到。
秦湛說道:“好!”隨即身周波動,化為無形。
其實不是什麼實驗動作太大,而是兩個人根本就是無所顧忌,在這具有世界領先水平的實驗室裏隨意的發揮。校方不是可能察覺,而是早就察覺,這樣的夜深人靜之時,實驗室叮咣亂響,機器全部運轉,各色燈光閃動,還能不被發覺?
啊!“又來了,又來了!”學校監控室裏幾個保安後背發麻,盯著顯示器哆嗦。隻見那實驗樓的大門無聲開啟,再又緩緩的關閉,前方的鐵門也是自動打開,鋼欄門升起……前往實驗室的所過的大門,都是自動打開,但見不到人。“不是說薛真人鎮了邪嗎?這,這怎麼又有了?”實驗室鬧鬼的傳說在一年前傳過,但一年了也沒什麼事,自從薛真人鎮邪以後,著實驗室再次鬧鬼。
這樣的詭異場景最近幾乎每個夜晚都會上演,且都會把保安們嚇得半死,他們真怕那去實驗室搗亂的鬼怪,哪天心情不爽,把他們都給哢嚓嘍。這不是不可能,前麵死了十幾個了……“我倒是,倒是知道一些!”這個保安咽了一口唾沫說道:“聽說咱們學校裏有股極大的怨氣,如果不消除,那,那後果不堪設想……這是我無意中聽錢書記打電話時說的。”
“那還不請薛真人消除?”一個保安說道。屏幕上那個被大鐵鏈鎖著的實驗室大門,嘩呤一聲,大鐵鏈脫落,那需要密碼卡才能啟開的大門,清響一聲慢慢的打開,又緩緩的合攏!這是進去了?實驗室內的監控設備失靈,見不到實驗室內的景象,但可以通過門口的攝像頭,聽到裏麵有些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