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湛又搖了搖頭,說道:“多掙錢是有必要的!我不再是一個人!”明悟了!
啪啪!“好!你不是一個人,你還有我,我們,還有更多的人……”齊苒拍了下手掌笑著說道:“人和任何物,都是一個整體,沒有誰是獨立的!人,有了其他人才是人!我們都是因為他人的存在而存在!世界上所有的事物都是依存整體!”
秦湛點頭說道:“謝謝!”本心障之中的他,一直跳不出本心迷惑,這個世界似乎和他沒有關係,但突破本心障的他又清晰感應到了那絲絲的關聯不可分的脈絡,如今他明悟了,人之所為人,是因為其他人和萬物的存在聯係,才有了人!一個人的人,不是人!一個人的道,沒有德!
“不用客氣!”齊苒笑道。能給他一些啟發,好像是莫大的榮幸,也是莫大的欣喜,她非常喜歡這種感覺,也喜歡看著這個人一點點的變化。他的身上似乎有一種清香,坐在他身邊就有一種寧靜和欣喜。
哈哈!“好一個,‘道道道,無巧妙,玄玄玄,無多言’,今日聆聽薛真人一番教誨才知大道玄妙至簡。不知真人可否為我等俗人演示一般神通?”呂煌笑道,雖是請求,言語之中帶著不可反駁的高位氣息。
在座的幾人都是麵色一僵,小心的看了一眼薛士鯉,又望了一眼微笑但從容不移的呂煌,心道,不妙。怎的能用這樣似是命令的口氣對薛士鯉?他沒聽說薛真人的傳說嗎?可能是這位前副總理長期住在首都平京很少回老家杭木,近日才回來的緣故,還不知這位真人的厲害!敢對其不敬的,都……許名堂等人那可是本省大員,對於薛士鯉的傳言和真實那是太清楚了,這個薛士鯉絕不是尋常的道人,是真有神通的。
薛士鯉微微一笑,輕念:“度人無量天尊!呂居士可真的要看貧道的神通?”
“那是自然!我在平京也認識不少道家高人,也見識了不少的神通,見到您這樣的真高人哪裏能錯失機緣?還望真人不吝賜教!”呂煌笑著說道,神仙也得聽朝廷的,他就是朝廷。
薛士鯉點頭說道:“好!貧道今日就做一回雜耍玩偶,來供呂總理玩笑!”轉頭對任強說道:“任居士,貧道受盛情相邀前來,本想購置一些玩物禮品,但貧道山野窮潦,無得錢財,所以自作了三張符籙,想送與任居士,權作小禮。但呂總理執意要貧道玩耍一番,不得已,隻得用這三符籙之中的天皇神雷驅邪符籙獻醜!”說著在袍袖之中取出三張黃紙朱砂符籙,將其中的兩張交與任強,留下一張。
在座的許名堂等人,包括呂煌自己都在薛士鯉的話語中聽出了什麼,顯然是呂煌那語氣惹了這個世之高人,真如薛真人所說,你把他當做雜技班的小醜了嗎?隨意驅使?但是許名堂幾人都沒有言語,他們沒必要為別人出頭!
呂煌的老臉轉換了一下,沒有說話。任強趕忙接過那兩張符咒說道:“呂老也是求真心切,想見識真人的神通,我想絕不會有玩耍之意,真人還是……”這是在他家,他當然要給呂煌打圓場。
薛士鯉搖頭笑道:“既然呂總理選了觀看,那即是緣法!做一人間玩偶,博取一笑,也是貧道的功德!但這雷咒威力頗有些可觀不知……”目光看向端坐的呂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