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媽的!”鄭齊猛的跑了幾步到了王劍臣的身前,抓住他的衣領輪圓了胳膊,乒乓的正反手的一頓大嘴巴!“你他媽的就是一天生的禍害!”打的是非常之響亮。這位黑五段的帥哥,似乎被打了個措手不及,還未等還手十幾個大嘴巴就印在了他左右的臉蛋上。
薛士鯉言道:“好了!鄭齊算了,咱們畢竟沒死!”開口攔住恨不得把王劍臣打成小孩兒的鄭齊。他如果不開口,估計在場的沒有誰肯為這個帥哥求情。
鄭齊拽著王劍臣的領子,把那張已經變胖的帥臉拉到自己的麵前,盯著王劍臣的雙眼冷冷的說道:“你他媽要是再添麻煩,老子一定宰了你!”嘭!把王劍臣扔在了地上,嗤笑說道:“你不是什麼黑帶五段嗎,如果不服咱們還可以較量,決個生死!”
王劍臣惡狠狠的看著鄭齊,他在鄭齊的臉上明顯的讀出了不屑,他想站起來把這張臭臉打倒,踩在腳下,狠狠地踩。但也就是想想而已,他剛才在鄭齊的眼神裏看見了一絲危險的東西。
安吉麗娜瞥了一眼那一臉忿忿但沒有任何言語的王劍臣,又向這山穀之上的那垮塌的地方看了看,問道:“咱們怎麼上去?或者讓那上麵的人怎麼下來,如果雪橇和上麵的隊員都這麼利落的跳下來,咱們可是省了很大的一段路程!”這山穀是他們的必經之路,正常的走法是要繞很遠的山路才能到得這山穀下。
趙千斌等人此時心裏都是慶幸吉人自有天相,本以為死定了,卻沒想到起了一陣大風把他們接住了。“薛真人,您有辦法把洞內人員們都托下來嗎?”趙千斌也是向上看了看這幾百米高的山崖。有問題找真人,沒錯的!
薛士鯉說道:“可以,但那雪橇……”他在這黑雲區域內,體內的精氣雖然稍有掣肘,但妨礙不是很大。這規則場,對那越是大神通之輩越是束縛限製,對那法力的牽扯擾動越是厲害!
秦湛說道:“雪橇我來吧!”恩?靈台感應,神識一展而收,轉身看向這深穀的遠處。
“怎麼了先師?”薛士鯉上前問道。眾人也都隨著秦湛的目光看向那遠處,可能是因為剛才那狂風龍卷風的緣故,這山穀內積雪被掃起了厚厚的一層,隻見在那裏許之外雪地上露出一點墨綠色的。
秦湛說道:“那裏有人!”說著邁步走向那墨綠色的地方,薛士鯉和一幹人等驚訝,跟隨在他的身後。
到了那墨綠色的不遠處,秦湛停下說道:“走下麵。”俯下身子在雪地上挖掘,薛士鯉和一定和尚上前也是挖學,眾人一看都是紛紛的上手,不多久之後,終於挖到雪底,也站到了真正的土地上。
“沒想到這山穀內的雪居然有三米左右的厚度,這可能還是在剛才那陣狂風吹拂之後的去掉了一層。”魏明感歎著,他們此時就像是挖地道一樣,隻不過身邊的不是土牆,而是三米高的雪牆。
安吉麗娜說道:“這山穀內的積雪之所以如此厚,可能是旁邊的山峰上掉落下來的積雪,才會有這樣的厚度!咱們這是去哪裏?”問向前麵的秦超人。
秦湛說道:“去這裏!”撥開四周的積雪,那墨綠色的所在完全的出現在人們的眼前。蒙古包?居然是一頂墨綠色厚氈布的不大的蒙古包。秦湛輕彈那門簾布,說道:“打擾了!”說完進到這頂帳篷內!
“什麼味道?”安吉麗娜隨著秦湛也是進到這裏,但剛進到這帳篷內撲鼻而來卻是一股燒焦的味道。薛士鯉和趙千斌等人進來後,也都是聞到這刺鼻的味道。
嘔!當人們尋找到並看清那糊焦味道的源頭,臉色瞬間慘白,胃內翻騰,而那站在後麵的王劍臣則是捂著嘴跑了出去,帳篷外傳來了他嘔吐的聲音。
帳篷內不冷,還可以說有些溫暖,也可能正是這溫度炙烤,將那帳篷頂上的雪化了,一滴一滴的順著那支撐鋼梁落下。“這,這是什麼……”安吉麗娜艱難的說道。出現在人們眼前的是一個人,也可以說是已經燒焦了的人,不,不是已經燒焦,而是現在還在緩緩燃燒的人。
這人身材嬌小,跪坐在地上,背對著門口眾人,身體前傾彎著腰,似在掩著什麼……她的那跪坐的大腿已經化作焦黑的白骨;脊背也已化作一片黎黑,皮肉不存,露出了那根根肋骨,人們可以清晰的看見那還在燃著的內髒;毫無皮肉的頭顱垂的很低……那帳篷頂上落下的雪水,剛好打在了這頭顱上。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