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這溫煦的陽光並沒有驅散山上的婉轉薄霧,那普濟寺的紅牆廟宇和門前綠樹鬆柏在這升騰轉換的白蒙中浮現。
三輛車子停在了廟門外的,一行十二人在那清晰可聞的木魚聲中下車。“青鬆蒼柏,氤氳霧靄,晨鍾暮鼓,真可謂是,‘丹霞翠壁遠近應閣樓,晨鍾暮鼓杳靄羅幡幢’,好一個佛門清靜地。自從進了這南平山就感覺到一絲的安寧,如今聽的這木魚之聲,更是消了心中譫妄,平和無忌!”齊老頭歎道。抬頭望著這廟門,他從未來過這裏,但他知道這裏荒涼了許久,不可能出現這猶如新建的嶄新。
普濟寺的匾額上的燙金大字閃著光,廟門朱紅,紅牆上用黃漆書寫著‘阿彌陀佛’……山門外石台,石台下的石階,都是潔淨非常,沒有絲毫的落葉塵土……“這廟宇是不是新建的?”遊而成笑著問道。太新了!
齊苒駐足在廟門外,耳邊是廟內傳來的那清脆的木魚聲音,也在打量著這廟宇,她來過這裏,那時的普濟寺破落荒蕪,門廳斑駁,如今沒有絲毫的那般景象了。齊苒在想,恐怕就是這廟宇鼎盛時期也沒有這般的新氣象吧。
“走吧!進去吧!”周文說道:“我們也進到廟中燒上一支香。”邁步登上台階,走到大門前,拍動大門。遊而成和劉芳也是走到門前,站立在左右。齊苒和齊老頭在七位華國一品的保護下也是走上了石台。
吱呀!未等許久,朱紅大門緩緩的打開,在這裏走出一個身穿運動服的年輕男子。這男子年歲不大,二十五六歲,中等身材,分頭,麵容白淨,藍色運動服,一雙白色球鞋。“請問諸位有什麼事情?”年輕男子打量了一下周文一行人,尤其是那七位華國‘一品’,然後對周文問道。
周文笑道:“上柱香,然後看一看這南平山的風景,而且在下聽聞這普濟寺有佛峰香茶,如果有緣的話,想品嚐一下。”來之前薛士鯉將上次在這裏的見聞以及與那位法悟交手的情況細節都與周文說了,這是必要的準備。
哦!年輕人對周文身後的齊苒等人問道:“幾位也是上香的嗎?”
齊老頭說道:“上香!”
年輕人點頭說道:“好吧!諸位請進。”把廟門打開,讓進這十二人。
十二人進到這廟內院落後,那在外清晰可聞的木魚聲停了,偌大的院落中隻有那正中的大鼎還在青煙嫋嫋,沒了這祥和之音,瞬間變得靜寂,而那敞開的大殿大門無風而動,緩緩關上,隻留了一道不寬的縫隙。
這時那名年輕男子在兩側的廂房內捧過來十二支長香,遞與眾人,示意可以在這大鼎內上香,然後有回到了廂房。哎!劉芳歎了口氣,把手中沒有點燃的長香插進了那香灰之中。周文則是手指輕點憑空生出一團火來點燃了那香,放入大鼎。遊而成在口袋裏摸了半天,找出一隻打火機點燃後插進香爐。齊苒和齊老頭等人也是把長香點燃置於青銅香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