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看我今天的表現還行吧!”秦湛對著桌另一邊的昊月諂笑到。
昊月沒搭理他,隻是撇著嘴上下的打量,左看看,右看看,半響無語!兩人此時坐在一家奧林匹斯人開的酒店內的客房中,滿桌子的菜,還有酒,葡萄酒。“大哥,不知道我有什麼不對的嗎?”秦湛自己低頭瞅了瞅自己的衣裝褲子,拉練沒開呀。
還是沒有言語,昊月隻是端起酒桌上的鵝頸白銀酒壺,給自己倒了一杯酒,而且也給秦湛的酒杯倒了一杯酒。秦湛趕緊的起身虛讓了一下,然後坐下,作出一副虛心求教的摸樣。而大火則是趴在一邊,有一下沒一下的舔著身前那大碗中的琥珀色酒液。
昊月咣當,把酒杯裏的酒液喝掉,又瞅了半天秦湛,終於開口:“真人,你可真是個真人!說吧,你這位大款級的裝無知,裝幼稚的高人,說點實話吧!既然真人,能在青劍宗執事的麵前如此的氣度,想來一定是個哈哈笑,嗷嗷叫的大人物,還不說說實話?讓我這個不明真相的群眾也長長見識。”沉著個臉,嘴角帶著冷笑。他當然不會相信秦湛是什麼高人,他隻是想詐一詐這個無知秦小弟,讓他說點他不知道的東西。
“大哥!您看,我剛才那不也是聽您的指示,在您的正確領導之下才那樣的做的嗎?”秦湛嘿嘿笑道:“而且我自認為做的還不錯,他們不是都沒發現?咱們不還是得了這麼多東西了嗎?”說著那黑絲乾坤袋拿出來,把那仙器定星盤和書籍星圖等等倒在了桌上。
昊月見此,趕緊的起身說道:“你這無知小子還不趕快收起來,這要是讓別人看見,還不殺人越貨?”輕聲走到門邊和窗口四下打探,見無人才舒了一口氣,回到秦湛的身邊,手指戳著秦湛的腦門:“你,你,你叫我說你什麼好?你就不知道財不露白的道理嗎?就這麼大咧咧的把仙器法訣隨意的拿出來?找死嗎!”這個無知秦小弟,要是高人,那才見鬼了。
秦湛也是在昊月的呼喝下,趕緊的那那些定星盤等物收拾到乾坤袋中,說道:“這裏又沒有旁人,況且不還是有大哥在嗎?有哪樣的毛賊敢來劫持咱們?真要是來了,那可是正好,我在那玉牌上所見,嘿嘿,修士的金丹和元嬰,那可是修行的寶貝,來一個殺一個,來兩個殺一雙……”啪!啊!“大哥為何以掌擊打我的後腦?……”啪!啊!啪……
兩人折騰一刻,大火在一邊無聊的看了一刻,張開大嘴打了哈欠,尾巴把大頭蓋上歸於靈台研究煉丹法訣去了。
“我想咱們有必要進行一次友好坦誠的對話!”昊月拍打了一下自己的長袍,又坐回了座位。秦湛則是梳了梳自己有些淩亂的頭發,也是坐回座位,一本正經的說道:“大哥說的是,您有什麼坦誠的話,盡可以說!”
恩?昊月聞言瞪眼,不過沒有再次上手。他剛才是氣壞了,不是因為秦湛的自以為得意,而是因為在青劍閣內秦湛的表現把他們二人置於一個極危險的境地,若是稍有差池,相信倆人現在是攜手共赴和諧地府了。當然他的愧疚大於生氣,畢竟秦湛是新人無知,而去青劍閣並讓秦湛裝高人想要渾水摸點小魚的是他,若是真的秦湛因此出事,他可是太對不起這個‘崇拜他’的叫他大哥的秦小弟了。修行界‘縱橫’三百餘年,沒有人瞧得起他,也沒有人叫他大哥,更是少有誠心待他的,他是真心的想要交下這個兄弟。
“你怎麼知道那塊反明石內有無根果?”昊月自然是不會真的打秦湛,他隻是想教訓一下他,讓他下次不要出言無忌。尤其是‘殺人取丹’這樣的話,千萬不能說。
秦湛說道:“這是秦派的秘術!”他知道這位新認的大哥,對他是沒有惡意,而且是真的擔心二人。
“秘術?你是說,秦派之內有尋寶的特殊法門?”昊月聽到此處眼前一亮,似乎忘了剛才那義憤填膺的大義凜然,由一個大哥迅速的轉變為一個錢串子。“那樣的話,你以高價收的那些破爛豈不是……”天大的發現。
秦湛點頭:“其實也不是什麼秘術,秦派內的人隻要到了一定階段幾乎都會,算不得什麼高深法訣。”念力而已!秦族人隻要修行至他的階段,生就念力,搞個無根果也是尋常。
那……昊月想要細問什麼法訣,但又閉上了嘴,修真界的忌諱之一那就是不要問對方的修煉的法訣。修行之人的根本就是法訣,若是法訣被人知曉,不僅暴露了自身的缺陷,而且是欺師滅祖。所以昊月把張開的嘴又閉上,而是問了別的道:“你哪來的那麼多靈石?”隨手一萬多靈石,那絕不是什麼小門小派可以拿的出來的。他昊月買來賣去三百年,也不過掙了數千靈石而已,這小子眨眼間就扔了萬多,即使他有識寶的秘術,那些收購的‘破爛’也許很值錢,但這一萬多靈石可是他秦湛原本就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