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得到無上真人的誇獎的人,想來在這奧林匹斯修界,恐怕奴家還是第一個吧!”來人一身青布工作服,手中提著一支短小的鐵鍬,長發隨意束在腦後,膚白貌美,笑著向秦湛走來,說道:“奴家隻是沒有想到,平素冷然的無上真人,笑起來是這般的平易和氣,別有一番的瀟灑。”
秦湛一笑:“某也是沒有想到,婼沁執事在這植物之道的造詣上,如此的高深。”來者不是別人,正是青劍宗的執事婼沁。不過此時的婼沁沒了那天仙霓裳的雍容,一身工裝,倒顯得活潑自然。
婼沁將那小鐵鍬放在了一株花草之下,起身看著微笑的秦湛,片刻後說道:“真人怎的不問,奴家怎會在這艘飛船上?而且還是這植物園的建造者呢?”
秦湛說道:“既然婼沁執事在這裏,且是植物園的建造者,那就說明這飛船是青劍宗所有吧!還有什麼好問的呢?”他也是進到這植物園內後,才發現婼沁,確實有些驚訝這艘豪華飛船是青劍的產業。
婼沁笑道:“不知道現在的真人,是真人呢,還是以前那個少言漠然的真人,是真人呢?”婼沁在這裏見到秦湛不意外,自從秦湛和昊月一上飛船,她就已知道,她意外的是,這位無上真人的性格的變化。一個沉默寡言,一個微笑平和,這種落差,讓她有些驚訝。
秦湛笑道:“以前那個真人是真人,而現在這個真人也是真人。不過,也可以說,此刻的我,已不是彼刻的我,下一刻的我,也不是此刻的我。我在任何時刻,也不在任何時刻!……說的好玄呐!哈哈!”說著說著,秦族笑了起來。在色弱人的眼中,綠色和紅色,與正常人眼中的紅綠是不一樣的,或者說,在少數人的眼中,紅綠色,是不同,但誰能說自己正確呢?
婼沁先是一愣,然後展顏笑道:“真人說的真是很玄!”話鋒一轉,又轉到了這植物園中,說道:“既然真人誇讚奴家這簡陋的花草,那麼想必這人在此道內定是超凡脫俗。”轉而說起了這花草。
秦湛說道:“某不懂花草種植!但卻知曉,平衡二字,某看這偌大的園內,花草蓬勃,靈性斐然,相諧平衡,沒有一絲的牽強自然。心想,能將這些草木養植到如此天然境界的人,必然是為天才。沒想到,這位天才卻是婼沁執事!”
“奴家多謝真人的誇讚了!”婼沁笑著蹲身施禮,說道:“不知真人,可否與婼沁,講一講那平衡之道,婼沁也好聆聽妙音以度見。”這時的無上真人,平和自然,就似一個凡人一般。
平衡之道?秦湛也未推辭,微笑著娓娓道來:‘平衡之道,源自法,法生因果,因果即為平衡……’兩人就在這大植物園中,漫步閑談,大火則是趴於一處草地上,閉目靜聽,講道。
也不知過了多久,婼沁緩緩的在那朗朗之音中醒來,發現自己坐於一株大樹之下,而那位微笑的無上真人和他的大狗已是沒了蹤影。恩?她稍一動身,卻發現自己的那與元嬰初相合脈絡已是布達在那元嬰之上,元嬰溫潤豪光,其脈絡清晰,穩固……而她的元神也是清明非常,也已與那合體的脈絡溝通……這是怎麼了?十一階?婼沁靈識內視自身,驚愕的起身,自己怎會莫名的成了十一階?她前不久,才進的飛升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