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東門記者,我們又見麵!”來人微笑著說道。
打開房門的東門丹有些發愣,她很意外,門外怎麼會是這個人,說道:“你好,盧科長,真是很意外!哦,請進!”門外的居然是有過一麵之緣的那位國保局的盧明義科長,他身邊站著的是那位王克習。
東門丹為兩人倒了水,三人坐定。東門丹問道:“不知道二位來找我有什麼事情嗎?”她知道肯定與那個秦湛有關,但為什麼有關,她猜不出來。
盧明義看了看那窗前的長筒照相機,微笑道:“東門女士,不知道看到今天的這場演習了嗎?”那照相機的倍數顯然要比尋常的望遠鏡來的高。
東門丹說道:“看到了!”
“那東門女士知道為什麼那些特警和士兵衝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嗎?”盧明義問道。
東門丹搖頭:“不知道!這應該是演習方才知道的,我怎麼會知道呢!”她有點猜出這兩位來的用意了。
盧明義笑道:“關鍵是演習方也不知道他們為什麼沒出來!”
“那就派人進去看看不就完了?”東門丹說道:“打個電話也行,或者是對講機,難不成那些士兵都沒有帶通訊設備?”
盧明義說道:“關鍵是他們有各種通訊設備,還是不知道為什麼沒出來!”
“設備出問題了?或者什麼情況?”東門丹問道。
“來時我來說吧!”王克習雖然很佩服盧明義任何時候都是笑嗬嗬的老好人的狀態,但那有時候這樣的狀態也太繁瑣而不幹脆,說道:“我就直說了吧!我們想請東門女士和我們一起前去明月樓,去找那位秦湛先生談一談!”
東門丹問道:“為什麼?”
“因為我們派進去的人和所有的一切設備一進到大樓內,就沒了消息!”王克習說道:“我想,這裏麵肯定是秦湛先生在開玩笑。所以,我們想請秦先生的朋友東門女士和我們一起進去,好去解釋解釋。”
東門丹問道:“解釋什麼?”
王克習張口道:“解釋為什麼舉行演習而沒有通知秦先生,出現這樣的失誤,我們很是汗顏和抱歉,是我們的工作出現了大紕漏。可是我們又見不到秦先生,所以來請東門女士與我們一起去,秦先生一定會看在東門女士的麵子上來見我們的。”
哦!東門丹說道:“其實我和那位秦湛也不是很熟,隻是見過那一麵而已,你們應該知道。你們來找我,不如去找方品金姑侄,她們與秦湛先生貌似很熟的樣子,而且我聽說市電視台的張燕也和秦湛的交情匪淺,你們不去找她們來找我,恐怕很難見到那位秦先生。”原來其中還有這麼許多的事。
王克習說道:“方品金姑侄早在一周前就出國了,而張燕此刻在平京,要趕過來還需要幾個小時,隻能請東門女士出馬了。”
東門丹看著二人,片刻後說道:“好吧!雖然我和他不熟,但是我願意去。”她沒有說不的權力。
既然答應,就是快捷,披上大衣與盧明義二人,下的樓來,出了賓館,來到那明月樓的院外。盧明義二人和其他的指揮者耳語了幾句,然後兩人左右陪著東門丹進了那嶄新的精鐵大門。在進門之前,東門丹回頭看了看她所住的那家賓館,找了找自己的房間的窗戶:不知道在那個鏡頭裏,自己進去會不會出來?
忐忑!不僅是東門丹忐忑,就連平時一臉微笑的盧明義也是嚴肅起來,此時此刻沒有人知道進到那通透的玻璃大門之內會怎樣。三人登上階梯,來到門前,可以清晰的通過玻璃看見內裏的金碧輝煌,布滿花紋的黃金地板,黃金牆壁,就連那穹頂上的吊燈都是金光燦燦的,一切是那樣明亮,那樣的奢華。“走吧!”盧明義深吸了一口氣,推開了大門。
啊?當三人進到門內的那一刹那突然間眼前的金碧輝煌不見了,取而代之是漆黑,嚇得東門丹驚叫出聲,想要後退,但她的後麵那裏還有退路,後麵也是漆黑,四周也是漆黑,所有的都是漆黑。身邊的盧明義和王克習消失在這黑暗之中!恐懼的驚叫!
“好了,不要叫了,你看,人家盧科長和王警官就沒有叫!”一聲熟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那漆黑漸漸的明亮,越來越亮,並且出現五彩繽紛,片刻之後,她們的身形出現在一個巨大的五彩斑斕的圓形通道之中。三人臉上驚恐,也隨著光線的流麗而驚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