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淩雲霄隻要看到跟慕家有關的東西都覺得礙眼,剛才讓林鴻翔把東西拿進來,隻不過是礙於兩家表麵上的那份和諧。
沒想到這丫頭吃過之後還要收著,這不是成心給他添賭嗎?
粽子本來就不是容易消化的東西,剛才吃了一個,又喝了一燉罐的烏雞湯,已經很飽了,此時哪裏還吃得下去?
看到男人一臉怒意,花小蕊自然沒有膽子再堅持把粽子留下,隻得眼睜睜地看著服務生把那個食盒子收走,不敢再吭聲。
雖然很舍不得,可是她不能為了兩個粽子把自已的債主給惹惱了。
淩雲霄沒再理她,自已進書房繼續工作去了。
花小蕊不敢再進去招惹他,一個人在客廳裏坐著看電視,一直到晚上十點多鍾,某人還在書房裏工作。
她實在困了,卻又不敢睡,心中有種莫名的緊張。
雖然已經不是第一天跟這男人一起過夜了,可是前幾天因為總是發生意外,她都是在不知覺的情況下睡著的。
今天她知道那個男人就坐在不遠處書房裏,一想到晚上兩個人要一起同床共枕,一顆心就不由自主地緊張得怦怦亂跳。
坐在沙發上思想鬥爭了半天之後,花小蕊決定還是自已先睡的好。
從她這幾天跟那男人接觸的經驗來判斷,這男人就不是個能夠坐懷不亂的君子,肯定會對她做點什麼。
否則也不可能用王大海來逼迫她留在他的身邊了。
但是,隻要她先睡著了,也許他對自已做什麼都不會知道,因為前些天她根本感覺不到那男人對自已做過什麼。
雖然她自己都覺得這種駝鳥政策顯得相當可笑,可是既然無力逃脫,她也隻能用這種自欺人辦法來安慰自已了。
不過她並沒有回臥室,隻是合衣側身躺在客廳的沙發裏,希望那男人工作累了出來直接去睡,忘了有她這麼一個人存在,能僥幸逃過一晚。
很快,她就迷迷糊糊地睡著了。
第二天,當花小蕊一覺醒來的時候,天已經大亮。
她發現自已躺在臥室裏那張豪華大床上。
可她記得自已昨天晚上明明是在沙發上沒有進臥室,難道是那個男人抱她來的?
一看自已身上的衣服,果然已經換成了睡衣,看來一定是那男人趁她睡著的時候把她抱進來,又幫她換了睡衣。
也許在幫她換睡衣的時候,還對她做過一些她所不敢想象的事了?
一想到這些,花小蕊的臉莫名地又紅了,雖然知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無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足為奇。
可是一想到就這麼把自已的身體給了一個不可能跟他有未來的男人,她的心就感覺堵得慌。
花小蕊悶悶地起床,到衛生間洗漱之後才出來。
原以為那個男人在書房辦公,可是到那一樣,裏麵空空如也。
她回過頭來把整個總統套房的每一個屋子都找了個遍也沒看到那個男人的身影。
這麼一大早的,那男人到底上哪兒去了?
花小蕊突然緊張起來,他不會真就這麼把她丟給王大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