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男人說話不算話,明明說了在她沒有同意地情況下,絕對不會碰她,現在居然趁她睡著的時候悄悄跟她同床共枕,還不允許她掙紮。
花小蕊簡直氣壞了,心想你先不仁的,別怪我不義,她一不做二不要,對準男人寬厚結實的肩膀狠狠一口就咬下去。
淩雲霄吃痛地倒吸了一口涼氣,終於睜開眼,扭頭看到壞裏的女人依舊趴在他裸露的肩頭,緊緊咬著他的肩不放。
這女人到底是第幾次咬他了?她是不是已經咬上癮了,隔幾天不咬他就難受?
花小蕊本想咬到他主動放開雙手才鬆口的,不料耳邊卻傳來男人略顯嘶啞卻極富磁性的聲音,“生肉的味道怎麼樣?要不要給你來點佐料?”
她頓時愣在那裏,同時嘴卻下意識地鬆開了。
“怎麼不咬了?肩上沒肉是嗎?”淩雲霄扭頭看著自已肩上的兩排深深的牙印,卻繼續淡定追問,“要不要換我的胸肌給你咬?”
“你的什麼肉我都不希罕。”花小蕊理直氣壯,“快點放手。”
淩雲霄垂眸冷冷地看著她,“說話底氣這麼足,看來你的肚子不疼了?”
花小蕊又是一愣,這才猛然想起昨天晚上自已肚子疼得半死,後來好象這個男人回來,又叫了醫生來給她打針開藥,然後她就睡著了。
想到這,她胸中的怒氣倒是消了些,不過她依然不想呆在這個男人的懷裏,“你放手,我要起來。”
淩雲霄看了下時間,已經八點多鍾了,他今天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要開,不能多睡,便放開她。
花小蕊起來才發現這裏並不是原來那間總統套房,她連鞋子都沒有,不由地吃了一驚,“這是哪裏?”
淩雲霄沒有理她,直接起身將她抱了起來,正要開門出去,又想起醫生說經期不能著涼,便拿了床上的一條毛毯將女孩的身子緊緊裹了起來,準備回原來的總統套房。
花小蕊急得大叫,“你要幹嘛?快放手!”
淩雲霄已經被她折騰得煩了,將她裹好之後,一邊大步往前走,一邊沉聲道,“不要再張牙舞爪,否則我不介意現把你當早餐吃了。”
“流氓。”花小蕊整個人被毛毯緊緊裹著動彈不得,隻能用嘴罵了。
這時,蘭香剛好帶著幾名工人才把地毯換完,又把屋子裏裏外外都收拾了一遍,剛從裏麵出來。
迎麵遇見他們,正看到自已的閨蜜被人用毛毯裹得象大粽子似的,頓時把她給嚇了一跳。
關鍵是還聽到自已的閨蜜在那男人的懷裏大罵流氓,這時候她可顧不別的了,立即仗義地攔住了淩雲霄的去路,“淩先生,你這是要做什麼?”
花小蕊一直不想把讓閨蜜知道自已跟這男人這段不明不白的荒唐關係,沒想到今天居然再次讓她撞上了。
上回可以用老板強行綁她回來加班作借口,可是這回自已身上穿著睡衣,連鞋子都沒穿,要怎麼跟閨蜜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