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霄此時正坐在會議室裏跟總部高層開會,常寬進來附到他耳邊耳語了兩句,他那張原本俊朗的臉頓時沉了下來,“你留在醫院那幾個人是幹什麼吃的?怎麼她人都出來了居然沒有一點動靜?”
說完立即起身離開會議室,大步往總裁專用電梯走去。
常寬一邊跟著出來,一邊拿起手機打給自己在醫院守著花小蕊病房的保鏢,“你們現在在哪裏?”
電話那頭傳來保鏢恭敬的聲音,“常先生,我們在醫院花小姐病房門外值班。”
“花小姐人呢?還在裏麵嗎?”
保鏢肯定地答複,“是的,剛才我們看到她已經關門準備休息了。”
“你確定嗎?”說話間,常寬已經跟著淩雲霄乘電梯來到樓下,遠遠看到本應在醫院病房裏呆著的花小蕊真實實地站在保安工作台的旁邊。
常寬真希望眼前看到的是自已的幻覺。
電話那頭的保鏢似乎聽出常寬聲音不對,說話的聲音也猶疑起來,“她一直沒有出來,應該是在裏麵的。”
“她已經在總部大樓裏了,淨給我丟臉。”常寬狠狠地摁掉了電話。
這邊廂,淩雲霄走出電梯,一眼就看到花小蕊。
隻見她身上穿著一件明顯不合體的白大褂,白大褂裏麵還穿著藍白相間條紋的病號服。
再往下看,居然赤著一雙腳,那如玉般圓潤的腳趾踩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更顯得嬌小玲瓏。
淩雲霄最後把目光又定格在她那一張巴掌大的小臉上。
瓷白細膩的小臉婉如一片清麗的桐花,一對烏黑清亮的眸子在大廳內桔黃的燈光下泛著盈盈的光,烏黑如瀑的長發散落在肩上,略顯得有些淩亂,卻憑添了幾分少有的魅惑。
男人站在電梯口看著遠處的女孩,一張俊美的臉由陰轉晴,又由晴轉陰,最後又定格在麵無表情。
淩雲霄雙手插入黑色西褲的口袋,高大的身材在燈下更顯得英勢挺拔。
他眸光淡淡地看著燈光下略顯局促的女孩,冷聲問,“你是怎麼出來的?醫生允許你出院了嗎?”臉上的表情越來越冷。
一旁的保安見狀,心中暗暗佩服自已的眼力,果然這女孩是從醫院裏逃出來的,隻希望別真是從精神命院裏出來的就好。
折騰這麼久沒找到人,花小蕊本來一肚子火氣,已經做好了一見到她就不顧一切先把心中的那股怒氣撒到這男人身上的準備。
可是當看到到淩雲霄終於出現,再看他臉上那冰冷的表情時,她卻突然象個泄了氣的皮球,根本沒膽子衝他發火。
花小蕊隻是微微仰著一張凝白如玉的小臉,楚楚可憐的望著遠處那個高大英俊的男人,“淩先生,我在屋子裏呆著悶得慌,所以請那兩名保鏢大哥放我出來,看看你在做什麼。”
雖然這麼冒著被他處罰的風險出來是為了澤西,可是她不敢一見麵就提這事。
常寬在淩雲霄身後憋屈地皺了皺眉,心想這女人可真能胡謅。
她明明是背著保鏢偷偷跑出來的,現在卻把那屎盆子往他手下頭上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