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霄卻隻是冷冷地瞟她一眼,依然不為所動,“我淩雲霄認定的女人誰也別想再打主意,有不自量力的就來,我一定會好好送他一程。”
聽了他的話,花小蕊整顆心都涼了。
她知道自已今天是無論如何也沒法說服這個冷酷男人放澤西一碼了。
既然這樣,她也無法說服自已繼續呆在這樣一個冷血動物身邊,以身伺獸。
想到這,花小蕊當即調轉頭回到休息室的浴室裏,拿起昨天晚上她自己穿過來的那套病號服穿上。
然後又衝了出來,衝那個男人怒吼道,“我什麼時候承認過是你的女人?要不是你用卑鄙手段強迫,我怎麼可能落到今天這麼不尷不尬境地?現在我就走,有本事你也去法院告我,把我送進監獄。”
說完過去打開辦公室的門,怒氣衝衝地走了。
常寬剛才按照淩雲霄的指示跟律師打過招呼之後,便到淩雲霄的門外守著。
他料到老板一大早怒火中燒非要把花澤西關進監獄一定跟花小蕊有關。
所以一直忐忑不安地在總裁辦公室門外候著,希望他們不要鬧得太僵,否則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沒想到花小蕊果真開門了衝出來,一臉怒氣地跑了。
他立即走進總裁辦公室,“少爺,花小姐走了,我去把她攔回來吧?”
“不必攔了,讓她走。”淩雲霄黑著一張臉站在那麵超大的玻璃幕牆前麵,仰頭看著外麵高遠的藍天白雲,麵無表情,聲音清冷,“之前跟她簽的那份合約也作廢,她想進監獄去跟花澤西作伴?門都沒有。”
常寬終於有些明白自已的老板為什麼突然火氣這麼大了。
一定是花小姐為那個叫澤西的男人求情了。
哎,這花小妞果然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世界上哪個男人看到自已在意的女人為他的情敵求情時不生氣的?換了他也會生氣。
不過此時他卻不敢再作聲,生怕會火上澆油。
轉頭看到地上的碎瓷片,隻得叫來清潔工清理出去。
淩雲霄一直在原地站了足有半個小時,才緩緩轉過身來,對依舊守在一旁的助理說,“準備開會。”
“是。”常寬小心翼翼地打量著老板的表情,看不出他有多麼不高興,似乎心情已經恢複了平靜。
他總算鬆了口氣,難道就這麼放下了?
也是啊,不就是一個女人嗎?少爺以前從來都不在意任何女人的,怎麼可能如此輕易就被一個小丫頭牽著鼻子走呢?
拿得起放得下才是真正做大事的大丈夫,看來做大事的人就是與眾不同,總是適時地能夠慧劍斬情絲。
自古紅顏多禍水,那花小姐長得實在太惹眼了,無論哪個男人看到了都難免會動心,少爺如果繼續迷戀她,今後還不知道會生出什麼事來。
可是,等到進入會議室開會,常寬才知道自己大錯特錯。
會議剛開始,淩雲霄便一反常態,抓了點芝麻大的小錯誤就把會議室裏的集團高層們給罵了個狗血淋頭,一點麵情都不留,“你們準備了這麼久,就拿這樣狗屎不如的計劃書給我看?如果不想做就全部給我滾蛋,淩天不養廢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