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摟著花小蕊在包廂裏的一張單人沙發上坐下,讓花小蕊坐在他的懷裏。
花小蕊此時魂魄未定,很聽話地側坐在他的膝蓋上,並沒有別的反應。
常寬立即在耳機裏通知守在外麵的幾名隨行保鏢,“你們都進來,這裏有人覺得太悶了想找點樂子,一定要給我伺候好了。”
那牛哥一聽,知道今晚徹底完了,得罪了最不應該得罪的人。
此時他也顧不得什麼麵子問題,立即牽怒阿麗和綠萍,“這事是你們挑起來的,你們自己來善終吧。”
阿麗和綠萍忍痛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以為常寬叫人來真的隻是為了陪他們喝酒。
便陪笑道,“你放心牛哥,待會我一定盡量替你多喝幾杯。”
牛哥和另外那兩個男人聽了都哭笑不得,心想要是多喝幾杯就能解決問題那就不是問題了。
果然不一會兒,就從外麵進來幾個虎背熊腰的男人,手上提了幾瓶各種各樣的烈性洋酒和飲料。
他們先拿一個壇子將所有烈性酒和飲料都倒進在裏麵,然後為包廂裏五個人分別倒了一杯。
常寬麵無表情地盯著他們幾個人,冷聲道,“各位請吧。”
阿麗一看那幾個酒瓶子上寫的酒精度都是70度以上的,再這樣勾兌在一起那不得喝死人?
嚇得當場癱軟在地上,苦苦哀求,“求求你饒了我吧,我真喝不了這麼高度數的酒,這一杯下去一定會要我命的。”
常寬根本不理她,隻當沒聽見。
淩雲霄倒此時是冷冷地開口了,“剛才碰過我女人的一人五杯,沒碰過兩杯,否則你們的手就都別要了。”
原來跟綠萍一起的那男人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我沒有碰過花小姐,喝兩杯就行了。”說著便拿了兩個杯子放到自已身邊,生怕被別人搶去了似的。
綠萍看著自已麵前的酒一臉無措,她本來還指望那男人幫自已喝幾杯呢,沒想到他倒先撇幹淨了。
跟阿麗一起的男人雖然曾經碰到過花小蕊的手,不過因為那是在淩雲霄來之前的事,所以他也壯著膽子說,“我也沒碰過。”也主動拿了兩杯過來。
阿麗一看這個男人平時對她寶貝長寶貝短地叫得肉麻,現在事到臨頭了卻隻顧自已,立即氣不打一處來,“你別裝,剛才還趁機摸花小蕊的手,你當我是死人沒看到嗎?”
那男人一聽,臉色驟變,那眼神犀利得幾乎可以殺了阿麗。
淩雲霄聽後,便冷笑一聲,“身為男人,關鍵的時候卻隻想著自已,讓你們的女人情何以堪?”
那位叫牛哥的男人知道自已這回的蠟真是做大了,得罪誰不好,居然要得罪淩雲霄的女人。
這些天淩雲霄在桐市雖然已經名聲在外,不過大部分人對他的脾氣卻還不是很了解。
因此,這牛哥雖然意識到自已犯了大錯,卻不想就這麼坐以待斃。
那麼高度數的酒混合起來,喝五杯下去就算不馬上胃穿孔也得要他們半條命。
因此他還是覺得應該盡力再爭取一下,希望能獲得一個寬大處理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