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女人麵前,淩雲霄覺得自已唯一想做的事,就是跟她耍流氓。
他這麼多年來費心塑造起來的完美紳士形象早就被這個女人給徹底毀了,所以他不在乎被她罵自已什麼了。
他現在唯一的信念就是,要讓這個女人心甘情願地接受他對她耍流氓,甚至跟他一起享受其中難以言狀的快樂。
可令他煩躁的是,這個女人心裏卻偏偏想著另一個男人,每每想到這事,他胸中就會有一股無名火在熊熊燃燒。
昨晚一夜纏歡才讓他稍解了這些天鬱積在心頭的憤懣。
此時他再次強勢恣意占有了她,直到把身下的女孩給折騰得象一灘水一樣,徹底無力反抗,任他予取予求。
當身上的男人終於心滿意足偃旗息鼓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多小時之後的事了。
花小蕊渾身象散了架一樣,又酸又軟,再也無力動彈一下,很快便又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淩雲霄摟著她睡了一會兒,便被床頭的座機給吵醒了。
接起來一聽,是常寬打來的電話,通知他開會的時間到了。
淩雲霄這才想起今天早上還有一個重要的會議,隻得起床洗了個澡,便匆匆離開那間總統套房。
常寬早就開了一輛豪車在酒店門口候著,看到淩雲霄出來,立即打開車後座的門。
當淩雲霄走到車門邊準備上車的時候,他意外發現老板的左臉上和脖子上都有兩道帶著紫紅血跡的抓痕。
不由吃了一驚,便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淩雲霄感受到了助理異樣的眼神,便問,“看什麼呢?”
常寬本來考慮著要不要說,見老板開口問了,隻得直說了,“少爺,你的臉和脖子。”
“我的臉和脖子怎麼了?”淩雲霄不解地問。
他剛才匆匆洗了個澡就穿衣服出來,連鏡子都沒來得及照,難道洗澡居然沒有洗幹淨?
“要不你還是自已看吧。”常寬從口袋裏摸出一麵小鏡子,遞了過去。
淩雲霄狐疑地看了一眼自已這位一反常態,突然變得吞吞吐吐的助手,接過鏡子一照,瞬間臉色驟變。
他看到鏡子中自已那張原本完美的臉上左側麵頰居然有一道抓明顯的抓痕,脖子上也有兩道,就在耳朵後麵的位置,又深又長,顯得非常刺眼。
“該死的女人。”淩雲霄低低地罵了一聲。
他等一會兒就要開會,而且是全公司的擴大會議,不但公司高層參加,連所有中層幹部也都會出席。
在這樣重大的場合,讓他頂著幾條明顯是被女人抓出來的血痕去見自已的下屬,別人會自怎麼看他?
把鏡子扔回給常寬,淩雲霄象是突然想起什麼,“你打個電話給這家娛樂公司的老總,讓他把花小蕊給開除了。”
“以什麼理由開除?”
常寬覺得,堂堂淩天集團總裁居然管到旗下一家娛樂公司一個服務生的去留問題,如果沒有充分理由,他真有些說不出口。
少爺最近辦事總是不按常理出牌,讓他去辦事的時候總有一種以勢壓人的感覺。
雖然知道隻要他開口,對方一定不敢問為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