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雲霄拿了兩個精致的瓷盤子,分別把魚裝盤。
兩人一起坐下,終於可以開始今天中午的烤魚大餐。
看著盤子裏還在滋滋冒著熱氣的魚。
花小蕊迫不及待地拿手去撕魚肉。
不料剛碰到那魚就被燙得失聲叫了起來,“啊。”
淩雲霄眸色一沉,抓過她那被燙紅了的細嫩的指尖看了一眼,便立即張口含在嘴裏。
花小蕊原本被燙得眼淚汪汪的,哪想得到這男人居然會做出如此曖昧的舉動,瞬間便石化在那裏,都忘了手疼了。
好一些兒她才回過神來,一邊想抽回自已的手,一邊不知所措地說,“沒事了。”
可是淩雲霄卻不鬆口,舌尖輕輕掃過她的指尖,令她原本被燙得灼熱生疼的手指瞬間感覺到一股酥麻的快意,剛才的疼痛瞬間消失怠盡。
花小蕊依舊覺得這個動作實在太過曖昧了,羞得低了頭,不敢再看某人專注的神情。
好在淩雲霄不久就放開她的手指。
自已撕了一塊魚肉,遞到她的嘴邊,柔聲道,“吃吧。”
花小蕊一愣,看著嘴邊那塊香噴噴令人垂涎的魚肉卻怎麼也不好意思直接張口,而是伸手想去接。
誰知,那男人卻偏不肯,而是沉聲強勢命令道,“張嘴。”
花小蕊已經看到他眼裏有一股不容人反抗的強勢意味,再加上肚子實在餓得慌,便不再客氣,張口就接了那塊魚肉。
果然這種深海裏沒有汙染的魚跟平時吃到的魚真是有天壤之別。
魚肉緊實,味道鮮美,吃在嘴裏滿口生香,吞下去之後還覺得回味悠長,令人越吃越想吃。
淩雲霄一直撕魚肉喂花小蕊。
花小蕊享受著某人精心伺候的同時,也覺得於心不忍。
因為她從來沒有享受過如此無微不侄的伺候。
最關鍵的還是,人家是國際大公司的大總裁,平時都是被別人伺候的。
今天如此屈尊無微不致地伺候她,讓她深深覺得過意不去。
因此花小蕊隻能想辦法回報他,省得心裏老是覺得不安。
看到某人兩隻手都被魚肉沾得油膩膩的,不方便端杯子喝飲料。
她便自靠奮勇地端起淩雲霄麵前的杯子,遞到他的嘴邊。
心想你既然伺候我,現在我也伺候你了,這樣他們之間就兩不相欠,她吃起魚肉來也更加心安理得。
淩雲霄倒真沒想到這丫頭居然會主動端了杯子喂他喝飲料。
這可是破天荒的頭一回。
她能有這樣的表現,他自然求之不得。
而且喝在嘴裏,甜在心頭。
感覺那飲料就象攙了蜜一樣,綿綿的甜意一點一點地泌入他的五髒六府,浸潤了他身體的每一個細胞,把他的渾身上上都甜了個透。
可以說,今天這頓午餐,是他有生以來吃得最有滋味,也是最令他永生難忘的。
在多年之後想起來,還覺得回味悠長。
吃過午餐之後,淩雲霄摟著花小憶在甲板的躺椅上曬太陽。
他拿了一瓶防曬霜想幫花小蕊塗抹。
可是那丫頭卻說什麼也不肯就犯,就象一條泥鰍似的,從這一邊滑到那一邊,他一隻手根本捉不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