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子犀有些懊惱,啞聲道,“小蕊,你太對我狠心了,不讓我得到你的身子,難道連一個吻都不肯給我嗎?”
“對不起慕先生,現在還不行。”花小蕊想從他的懷裏掙脫出來,心中有種難以明名狀的糾結。
她不由地又想起淩雲霄離開之前,在郵艇上當眾吻她的情形。
當初感覺羞臊難當,現在卻成了她最美好的回味。
慕子犀無奈地輕歎了一口氣,“你就吃定我舍不得對你用強,才對我如此狠心嗎?”
“對不起。”花小蕊覺得除了對不起這三個字,她真的不知道該對這個男人說些什麼。
他準備用婚姻來拯救她的人生,而她卻根本沒法說服自已對他敞開心扉,甚至連一個吻都不能給他。
花小蕊越想越覺得愧對這個男人,她再次陷入深深的矛盾當中。
慕子犀將女孩緊緊摟在懷裏,透過兩人身上薄薄的衣服的麵料,他能感受女孩的那凹凸有致的身材,聞到她身上那一份特有的馨香。
他麵對此情此景,他甚至有種想要直接把他據為已有的衝動。
不過想了盧,他還是強行壓下對她用強的衝動。
畢竟,他要的不僅僅是她的身子,更想要她那顆猶疑不定的心。
他希望在兩個月之後,她能心甘情願地把自已全身心都交給他。
花小蕊能感受到男人灼熱的身子,和蠢蠢欲動的欲望。
她即緊張又害怕,生怕一不小心,就會把這個男人點著,然後把她燒成灰燼。
因此,她隻能靜靜地呆在他的懷裏一動不敢動,好在慕子犀終於還是放開她,隻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才對她說,“不早了,快去睡吧。”
然後果真信守承諾地自已抱了一床被子,到隔壁書房去睡了。
直到他離開,關上門,花小蕊終於徹底鬆了口氣。
立即把屋子裏各個扇門都反鎖得死死的,才安心上床睡下。
第二天,慕子犀又帶著花小蕊又回到他自已的那棟別墅。
當他們到的時候,別墅裏已經是一派忙碌的景象。
之前慕子犀睡的那間臥室正在重新裝飾成新房,別墅的裏裏外外也都開始重新粉刷整修。
慕子犀原想帶花小蕊暫時去酒店住兩天的。
可是花小蕊擔心再遇上記者,說什麼也不肯去。
慕子犀隻得陪著她繼續住下。
不過他自已一直很忙,除了三餐還是回來陪花小蕊吃飯之外,其他的時間很難看到他的身影。
在他忙的時候,花小蕊就一個人在別墅的後花園裏坐著發呆。
有時候蹲在園子裏的草地上看地上的螞蟻搬家也能看幾個小時。
看累了就坐在慕子犀專門為她買回來的一張搖椅上,仰頭看著頭頂那一片空闊的藍天繼續發呆。
每回看到天上有鳥兒飛過的時候,她都會不由自主地想,這鳥兒是不是從太平洋上飛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