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蕊趁這個機會為自已剛才冒失的行為跟蘭香做了解釋,“蘭香,你不會怪我剛才叫你吧?對不起哈,我真不是故意的,叫出口了我才發現自已蠢透了。”
蘭香聽後,卻笑道,“沒事,剛開始的時候確實有些尷尬,畢竟淩先生是我們老板,讓他看到我們約會確實有點不好意思,不過現在好多了,感覺淩先生人也挺隨和的,不象想象中那麼可怕。”
聽到閨蜜這麼說,花小蕊決算鬆了口氣,“哦,你能這麼想就太好了。”
聽到她誇淩雲霄不象想象中那麼可氣卻在想,你是沒看到他可怕的時候。
要是見過就不會這麼說了。
卻聽蘭香突然話鋒一轉,壓低了聲音反問道,“你現在跟淩先生怎麼樣?那天他那麼騎著一匹大白馬衝進來把你帶走的情景簡直帥呆了,你一定也被感動壞了吧?”
花小蕊苦笑道,“當時我其實是被嚇傻了,哪裏還來得及感動呀?”
蘭香聽後,也笑道,“說得也是,幾乎所有人都以為淩先生這次是真的回不來了,誰也料不到他會以那種方式強勢歸來,看來你們還真是有緣,我都以為你這回真的要成為慕家的少奶奶了,沒想到淩先生居然又回來了,雖然也替慕先生婉惜,不過我更希望看到你跟淩先生在一起。”
花小蕊隻是略顯無奈地笑了笑,並沒有接茬繼續這個話題。
她回頭看了一眼買完爆米花,又到另一邊排隊買飲料的男人,心情其實很複雜。
那天他突然騎著高頭大馬出現在婚禮現場的時候,她其實是又驚又喜。
這個男人對她不可謂不好,可是他卻沒有象慕子犀那樣,直接告訴她可以娶她回家當他的少奶奶。
她倒不是真的想做什麼豪門的少奶奶,隻是覺得跟一個男人在一起,如果他不是以結婚的目的的,不就是耍流氓嗎?
如果真不滿他隻想流氓而不想結婚的行徑,按理說早就應該離開他的。
可是她發覺自已現在好象已經下不了毅然決然離開他的決心了。
花小蕊突然感覺自已現在好悲哀,明明痛恨他這種隻想耍流氓不想負責的行徑,卻偏偏狠不下心來。
她發覺自已好象真的已經不知不覺地喜歡上這個男人了,連她自已都覺得不可思義。
她覺得自已一定是瘋了,否則怎麼可能喜歡上這個曾經用一紙協議將她禁錮在身邊,對她為所欲為,還把澤西哥送進監獄受苦的家夥?
不過她已經做了最壞的打算,等到哪天這個男人對她不感興趣,一腳把她踢開之後,也許那時候她才能真正清醒過來。
等到那時她就可以真正了無牽掛地可以離開這裏,到一個沒有人認識自已的地方,重新開始。
隻是,如果真到了被人甩的時候,不知道自已還能不能象現在想的這樣從容淡定。
花小蕊覺得自已這個想法很可憐也很可笑,便話鋒一轉,蘭香,“不說我了,還是說說你跟常寬的事吧?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不會早就暗渡陳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