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他已經受了重傷。
如果他真有什麼事的話,她一輩子都不會原諒自已的。
花小蕊越想越難過,鼻子一酸,眼淚便止不住流了下來。
這時娜布其從馨蓮別墅拿了些日用品回來。
看到花小蕊坐在那抹眼淚,便過來問她,“丫頭,為什麼會在這哭啊?”
花小蕊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她,傷心地問,“阿媽,雲霄出事是不是我害的?他是不是因為我才出事?”
娜布其輕輕歎了口氣,“這種事誰都不願意看到的,你千萬別這麼想,雲霄要是知道你哭的話,他會心疼的。”
然而,娜布其越是安慰,花小蕊就哭得越傷心。
這一天,花小蕊一直守在重症監護室外麵,呆呆看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男人。
心中不斷祈禱,求老天爺一定要讓他醒過來。
隻要他能好起來,今後她一定不會再跟他擰著,他不讓她走,她就不走。
隻要他高興,讓她做什麼都願意。
花小蕊突然發覺,一直到了這個男人的生死存亡的時刻,自已原來那些所謂的原則和底線已經被她拋之腦後,蕩然無存。
她頭一回深深意識到,這個男人在她心目中原來如此重要。
第二天,醫生再來替淩雲霄做了全麵檢查之後,才告訴他們,病人已經脫離生命危險,再觀察一天就可以轉出重症監護室了。
花小蕊還被允許進放重症監護室看他。
但是要穿隔離服,以免他的傷口被感染。
花小蕊穿上隔離服,忐忑不安地走進那間重症監護室。
雖然有已經心理準備,可是當她來到病床邊看向躺在床上的男人時,還真是被震撼到了。
那男人整個腦袋被包得象個粽子似的,隻露出小半張臉。
卻見他的臉色蒼白,嘴唇幹裂,下巴已經長出一層青痕,看上去顯得格外的憔悴。
這個男人在她麵前一向表現得強勢霸道,她也一直認為他是堅不可摧的,沒想到此時看上去卻顯得那樣虛弱。
仿佛他的生命隨時都可能消失,讓人看了情不自禁地就會難過。
花小蕊不由地鼻子一酸,眼淚差點又流了下來。
可是,她又不敢在重症監護室裏哭,一直忍著,直到出來之後才躲到廁所,捂住嘴號啕大哭起來。
一個人悄悄哭夠了,把心中的悶氣都發泄出來之後,花小蕊洗了一把臉,才裝得象沒事人一般出來。
此時常寬從公司趕過來,跟季叔在一個VIP病房的一間屋子裏正聊淩天集團的事些日常事務。
雖然淩雲霄受重傷的消息一直封鎖著,除了幾個親信之外,並沒有人知道。
可還是有人感覺到了淩天集團有異樣,因此一些別有用心的人就開始蠢蠢欲動。
季叔象是在這方麵很在行,跟常寬兩人商量起事來說得頭頭是道。
再加上為人沉穩有度,給人一種踏實可信賴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