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又是慕家?
抑或是,還別的什麼人?
淩雲霄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看來,今天真是多事之秋啊。
那邊打壓慕氏一役正處在關鍵時刻剛出事,這邊又有人想在他的訂婚宴上做手腳讓他出醜。
淩雲霄突然發覺,當他忙著打壓對手的時候,自已的對手也一直沒有閑著。
這倒讓他感覺更興奮了。
其實就他而言,就怕對方藏著不動,隻要他們開始行動了,他倒更不怕了。
畢竟人隻要有行動就難免會露出蛛絲馬跡,一定會有跡可循。
淩雲霄決定暫時先不管是誰指使那侍應生在他的酒裏下藥。
當務之急得盡快把慕氏的股價壓下去才行。
否則慕氏會更囂張。
當然,在沒有查清真象之前,劉豫欣是不能再用了。
而常寬說了剛才那翻話之後,淩雲霄突然對他也不放心。
倒不是怕他會因為不忠而背叛自已,反倒是因為知道他對自已太忠誠,凡事都隻為他個人的利益著想。
淩雲霄擔心常寬在執行他製定的計劃時會有所保留,不能按照他的意圖,全力打壓慕氏。
在操作的時候隻要有一絲猶豫,那麼他的計劃一定不可能成功。
這就是為什麼他要用一個幾乎陌生的劉豫欣來操盤的原因。
現在劉豫欣不能用了,目前看來,這事還得自已親自來做比較好。
反倒把成立新公司的事交給常寬去辦會更為合適。
做了決定之後,淩雲霄重新做了一份計劃書,這回連常寬都不讓他看了。
他倒想看看慕氏還有什麼能耐可以再次在他的手中翻盤。
做好計劃之後,淩雲霄又回到臥室。
看到花小蕊還在睡,便也上床擁住她,決定陪她好好睡個午覺。
等晚上歐洲股市開盤他再親自披掛上陣,一定要把慕氏打得落花流水,再也沒有能力跟他叫板。
花小蕊一覺醒來發現竟然自已在淩雲霄的懷裏。
不是不讓他進來的嗎?
他怎麼又悄悄爬上床來了?
本想直接將他推離自已的,不過看到他那張略顯疲憊的俊臉,花小蕊還是沒忍心。
她就那麼靜靜地在他的懷裏,抬眸看著他那精致的五官,聞著他均勻的呼息,心中卻有種莫名的傷感。
他昨天晚上那番話真的很反常,直到現在還一直橫亙在她的心底,讓她如鯁在喉,揮之不去。
就在這時,淩雲霄突然睜開眼睛,眯著一對烏黑的眸子,垂眸看著她,“寶貝,你在偷看為夫睡覺嗎?”
為夫?
花小蕊差點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家夥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文鄒鄒的了?
聽起來好別扭啊!
花小蕊沒好氣地白了男人一眼,“誰偷看了?我是光明正大地看,不是讓你別進來的嗎?你怎麼偷偷上床了?”
不料,人家也學著她的口氣,理直氣壯地反駁道,“誰偷偷床上了?我這是光明正大地上,我們昨天才訂的婚,你已經是我的準新娘了,我什麼時候想上都可以,難道你忘了?”
這家夥一口一個上,他這是成心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