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做不了什麼,至少給她精神上的支持也好啊。
可是,自從上到怒氣衝衝地到這大鬧了一場之後,淩雲霄就再也不出現過。
洪樹林心中其實對自己老板的意見相當大。
心想他怎麼就不能好好體諒一下花小蕊的心情呢?
她離開他還不是為了他和他們的孩子嗎?
沒想到老板大人的心腸如此冷硬,居然對自己的老婆和孩子一直不聞不問,實在是太令人寒心了。
不過,如果這幾個人真是淩雲霄派來的,倒是一件好事。
這樣至少說明老板並沒有真正忘了花小蕊和孩子。
可是也不能全憑這幾個人空口說是淩雲霄派她們來的就相信她們的話。
畢竟背後到底有多少人想找花小蕊的麻煩誰也沒法估計。
凡事必須小心,更何況,現在到了花小蕊要生產的時候,更得小心慬慎才行。
因此洪樹林冷著臉問,“你們有什麼證據證明你們是淩先生派來的?”
為首的那名醫生聽後,當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明黃色玉髓用紅色絲線編成小掛件,遞了過去,“淩先生說,隻要把這東西拿去給花小姐看她就知道了,另外,這裏還有一封淩先生寫給桐先生的信。”
洪樹林接過那兩樣東西進去,把信先交給桐逸飛。
桐逸飛打開一看,隻見上麵用剛勁有力的字體寫道:二月三日是我老婆的預產期,我派了一名醫生和兩名護士來給她接生,你務必好好配合,我老婆和孩子如果有點閃失,到時候我老賬新賬跟你一起算。
那筆跡倒真是淩雲霄的,口氣也跟那家夥一樣,強勢霸道,蠻不講理。
他分明是幫那家夥保護老婆孩子的人,沒想到他不說感謝自己,居然用那樣強硬的口氣跟他說話。
桐逸飛恨得牙根癢癢的。
不過想到花小蕊是自己的表妹,便懶得再跟他計較。
信中對花小蕊的預產期也說得沒錯,隻是這幾名醫生和護士來的時間不對。
如果真是淩雲霄讓他們來的,為什麼比預產期遲了一周?
難道他們事先就知道花小蕊不能按時生?
這怎麼可能?
桐逸飛收起信不動聲色地問,“今天是小蕊的預產期嗎?”
隻聽為首的那人道,“淩先生當時說預產期應該是三號的,可是我們在來的路上遇到了點麻煩,有人綁架了我們,非得逼我們做我們不想做的事,直到昨天晚上我們才找到機會逃脫,因此來晚了。”
一聽她這話,桐逸飛這才發現他們似乎麵容憔悴,身上的衣服也很髒。
而且這名醫生桐逸飛也是見過的,就在淩雲霄控股的那家醫院,好象是婦產科的主任。
上回一個朋友的老婆生孩子,他去醫院的時候好象這名醫生也在場。
確定他們不是別有用心的人之後,桐逸飛才把他們往裏讓,“那你們進去,先洗個澡換身衣服吃點東西,小蕊已經過預產期一周了,可是還是沒有任何動靜,等會你們趕緊去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