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話,花小蕊氣得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臉義憤填鷹的表情,“花重金讓人這麼做?我當然想知道是哪個混蛋幹的了,到底是誰這麼缺德啊?這不是成心想害死我嗎?”
然而,她話音剛落,就聽淩雲霄冷笑一聲,“如果我說那個成心刪除錄相害你的人是你自已,你還有什麼話要說的嗎?”
一聽淩雲霄這話,花小蕊不淡定了,“你說什麼?刪除監控錄相的人是我?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是我花錢讓人刪的?”
她可以理解淩雲霄看到那張照片之後憤怒的心情,可是她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自已的男人說是她花錢讓人刪除了監控錄相。
她根本就沒有做過對不起自已男人的事,又何必要費那個心思去刪除錄相?
刪了她才更加有口難辯,有理說不清了呀。
隻聽淩雲霄冷冷地哼了一聲,“因為那家酒店管理監控錄相的員工已經招認了,說有人重金找他刪當天的監控錄相,並很快就給他轉了十萬塊,現在已經查清往那人戶頭上轉入十萬塊錢的人就是你。”
“我沒有。”花小蕊委曲得幾乎要哭出來了。
她什麼時候給別人轉過十萬塊錢啊?
哪有這麼冤枉人的?
她真的很想把那隻慕後黑手給揪出來,碎屍萬段。
可是,淩雲霄聽後,卻反駁道,“別狡辯了,你直接用我給你的那張金卡付的錢,銀行已經有記錄,你持有的那張卡上昨天確實有一筆轉出十萬塊錢的記錄,我可以馬上調出來給你看。”
說完,他真的拿起手機,把常寬剛剛調取的銀行收支水單遞到花小蕊的麵前。
花小蕊看了一眼,果然上麵確實顯示那張卡上有付出十萬塊錢,她一時就懵了。
她記得淩雲霄浸妝是有給過她一張金卡,可她從來沒有用那張卡花過一分錢。
就算當初挺著大肚子離開的時候,她都沒有用過那張卡。
現在怎麼可能還會拿那張卡去做那種事?
這不是成心往自已臉上抹黑嗎?
花小蕊反問,“你覺得我真的會蠢到自已拿那張卡去做那種事?這不是直接告訴別人這事是我做的嗎?”
然而,淩雲霄聽後,卻不屑地反問,“那卡在你的手上,如果不是你,難道還有人假冒你的名義做這種事不成?”
被他這麼一問,花小蕊象突然想到了什麼。
不對呀,她記得上回在杏花山莊的時候明明把那張卡給了澤西哥了。
即便澤西真的用了那張卡,也不可能付給那家餐廳管理監控錄相的人。
因為澤西就算看到了那張照片,也不可能去做那樣的事。
畢竟,以花小蕊對澤西的了解,有損她名義的事,他一聽不可能去做。
可是那張卡明明在他的手上,如果不是他做的,又會是誰呢?
看到花小蕊半晌沒有再做聲,淩雲霄便再次冷塊質問,“怎麼?現在無話可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