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花小蕊累得軟綿綿地躺在床上很快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而淩雲霄卻顯得格外精神,原本一直壓抑的鬱悶之氣也消了不少。
在床上躺了一會兒之後,他便直接起床洗了個澡披了件浴袍就到書房把常寬叫了進來。
經過一通發泄,淩雲霄此時已經顯得神清氣爽,臉色也不象剛才那麼難看了,“馬上準備入主慕氏懂事會,我要把慕子犀第一個趕出慕氏集團。”
其實淩雲霄一直看慕子犀不順眼,因為當初他就跟花小蕊舉辦過婚禮,這一點一直讓他耿耿於懷。
隻是這兩年他一直疲於應付自已父親和他那個私生子,沒有太多精力來對付這個人。
而且慕子犀也消失了一年多,一直呆在國外沒有回來,這讓他放鬆了警惕。
沒想到他現在又回來了,而且還在打他某人老婆的主意,這就讓他忍無可忍了。
對於敢覬覦他淩雲霄老婆的男人都必須下地獄,因此他決不會再手軟。
慕子犀一定要馬上從慕氏董事會消失,甚至從他淩雲霄的視線中消失。
否則他一定要讓這個男人永遠趴下。
“是。”常寬領命出去了。
淩雲霄坐在書房裏,打開電腦開始工作。
之前他還覺得對於入主慕氏董事會一事可以不必太急於一時。
畢竟他要的是讓慕氏覺得難受,這麼吊著他們,一定比馬上入主奪權更讓他們感覺到煎熬。
可是今天他卻突然改變了主意。
他淩雲霄的老婆和孩子決不允許姓慕的這麼肆無忌憚地消費。
那個慕子犀既然不把他放在眼裏,有膽子當眾抓他淩雲霄老婆的手,還故意跟她滾在海洋球裏,那麼他就得準備為他自已的行為付出相應的代價。
可是不久,常寬卻進來彙報,“少爺,我們現在雖然是慕氏的最大股東,可是剛之前慕氏表示中立的幾個小股突然把他們手中的股票賣給了花一帆,現在我們兩家所持的股權居然一樣,誰如果想入主慕氏的董事會,就得想辦法持有比對方更多的股權才行。”
淩雲霄一聽就火了,衝常寬瞪眼道,“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不是讓你盯緊慕氏所有大股東的動向嗎?怎麼會讓花一帆得呈?”
常寬發現淩雲霄今天的脾氣又開始變得暴躁了。
看來一定和剛才花小蕊跟慕子犀同在海洋球池裏的那樣照片有關。
否則他也不會突然就改變了主意,非得馬上入主慕氏。
唉,看來少奶奶這回真把少爺給惹惱了。
而且這事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嚴重。
花小蕊是真的被拍到跟慕子犀手拉手地倒在那球池裏,並且還帶上了淩子恒。
這事別說淩雲霄看了會生氣,任誰看了也會不由自主地想發脾氣的。
常寬知道在這樣的非常時刻自已隻能小心翼翼地減少存在感才能免受遷怒,否則接下來的日子又不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