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重機關報把她的嘴用膠布封上,把她也扔到一個酒缸裏之後離開了。
酒窖裏隻剩下她和桐若雪被泡在灑缸裏。
花小蕊嘴上的膠布被酒浸得有些鬆了,酒醇香的酒液慢慢沁入她的嘴裏。
起初花小蕊還盡量不讓自己把嘴裏的酒喝到肚子裏,因為她知道自己不勝酒力,一喝就醉。
可是後來實在太渴得不行了,她不得已就喝了幾口。
幾口酒下肚她就感覺自己開始慢慢變得暈暈乎乎起來。
她什麼也做不了,隻能寄希望予淩雲霄能趕緊回來。
因為她知道隻有淩雲霄回來發現她不在了才會想辦法找她,否則自己可能會在這酒缸裏直接醉死了。
感覺象是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溫長的一段時間之後,酒窖裏的燈突然就亮了起來,花小蕊隻覺是眼睛燈光刺得難受,整個人卻感覺清醒了不少。
不過此時她隻模模糊糊地記得是淩雲霄來救她了,後來把她抱回樓上幫她洗了澡。
她隻覺得自己渾身躁熱,然後就主動求歡。
一想到這,花小蕊簡直無地自容。
雖然記不太清自己昨天晚上怎麼纏要某人做那種事,但是從自己身上的吻痕可以看得出,淩雲霄昨晚也很動情。
雖然此時並沒有人在旁邊,可是想到這些,花小蕊的一張小臉瞬間便又熱了起來。
就在這時,臥室的門開了,淩雲霄走了進來。
一看到花小蕊已經醒了,而且兩頰緋紅,便快步過來,柔聲問,“老婆,你醒了?”
花小蕊卻突然害羞起來,將臉埋在被窩裏,都不好意思看眼前的男人了。
淩雲霄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以為她是不舒服。
立即又關心地問,“怎麼啦?哪兒難受嗎?”
一邊說,一邊將手伸進被窩去探她的額頭。
這一摸不要緊,他隻覺得花小蕊的額頭燙得嚇人。
淩雲霄嚇了一跳,忙問,“寶貝,你發燒了?”
“討厭,你才發騷呢。”誰知,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花小蕊以為某人是因為她昨天晚上反常的主動故意這麼說她的,氣得將他的手給擋了開去。
起初,淩雲霄還以為她說自己發燒,便將她的手放到自己的額頭上對她說,“你摸摸,我沒有發燒。”
不過馬上他就反應過來,這丫頭所說的是騷,而不是燒。
他立即改口,“不過,我沒有發燒,卻忍不住要發騷了。”說完就要脫衣服上床。
花小蕊見狀,立即從床上跳了起來,“要騷你自己一個人在這騷,我餓了,要起床吃飯。”
一邊說,一邊快速從床的另一邊滑到地上,赤著腳就要往浴室跑。
淩雲霄哪能讓她如此輕易地逃脫?
立即回身伸出修長的雙臂輕輕一撈便又將她撈進自己的懷裏,壞壞地笑道,“餓了你可以吃你老公,我保證洗得白白的讓你享用。”
花小蕊卻在他的懷裏直掙紮,不屑地說,“不要自作多情了,誰希罕吃你呀?”
“老婆,你居然不希罕吃我?”淩雲霄露出一臉受傷的表情,不過隻三秒鍾的時間他立即臉色一變,笑道,“可是我希罕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