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一直看著花澤西出神,仿佛在記憶中搜索他到底是誰。
此時卻象是突然想起對方是誰似的,突然撲長過去大聲地叫道,“舅舅,騎馬。”
花澤西剛才一心都在花小蕊的身上,根本沒注意到小外甥也在場呢。
此時聽到他叫自己,這才想起自己忽略小家夥了。
因此立即蹲下身子,張開雙臂等著他過來,“恒恒過來,舅舅駝你騎馬。”
等小家夥撲進他懷裏之後,花澤西立即將他抱了起來,放到自己的肩上,然後在草地上跑了幾大圈。
一直到把淩子恒給逗得開心直笑之後,才又回到花小蕊身邊,對她說,“你看恒恒都還記得我,你居然把跟你從小一起長大的哥哥給忘了,讓我情何以堪?”
“人家不是故意把你忘掉的。”花小蕊此時已經不再象剛才那樣討厭打她老公的男人了,突然話鋒一轉,又問,“你怎麼一個人來了?我嫂子和侄子呢?你怎麼不帶她一起來?”
一聽這話,花澤西整個人囧得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他明明還是單身好不好,她哪來的嫂子和侄子啊?
失憶了就可以想當然地問別人這麼尷尬的問題嗎?
花澤西把淩子恒從肩上放下來,讓他自己在草地上玩,然後才對花小蕊說,“我目前還是單身,我們現在可是說你的事情,怎麼好好的又扯到我身上來了?”
花小蕊一聽就更覺得懵了,“我的事不是說完了嗎?我現在最好奇的是,為什麼我都結婚了,而且兒子都這麼大了,你當哥哥的居然沒有結婚?”
一聽她這話,花澤西更覺得囧了,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這個問題才好了。
總不能告訴她,他這些年一直喜歡一個女孩,可是最終卻發現她是自己的妹妹,就是她。
因此,他隻能隨便拿話搪塞,“不為什麼,隻不過還沒有遇以合適的。”
不料,花小蕊卻道,“你是不是要求太高啊?要不你直接娶個金發碧眼的西方美人,再生個漂亮的混血女兒,將來我們家子恒的老婆就不用愁了。”
把花澤西和一旁的淩雲霄給聽得哭笑不得。
他們還真沒想過隻是失個憶,她居然連近親不能結婚的常識都給忘了。
澤西沒好氣地對她說,“我的婚事不用你操心,你的當務之急是趕緊想起我是誰,否則我都不好意思跟人家說你是我妹妹了。”
被這麼一擠兌,花小蕊許久都沒有說話。
她默默端詳了花澤西半晌,突然幽幽然開口,“澤西哥,我突然感覺你好象真的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象我們上輩子真的在一起生活過似的。”
“不是上輩子,別扯那麼遠,就是這輩子的事。”花澤西繼續糾正她,然後開始循循善誘,“小時候有一回我帶你去桐市郊外的小河裏摸魚,我不小心掉進河裏了,你以為我被淹死了,在河岸上大哭,想找人來救我,卻還差點被人販子給拐走了。”
花小蕊聽得一臉黑線,“我有這麼蠢嗎?”
“你那叫單純。”花澤西說完,又壞笑道,“不過有時候單純和蠢也是可以劃等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