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小蕊看到這兩男人一見麵就吵起來了,隻得紅著臉開口打斷他們的話,“子犀哥,你找我們有事嗎?”
聽到她的話,慕子犀這才放緩了聲音,“媽讓你到她的病房去,她有話跟我們說。”
“知道了,我這就去。”花小蕊慌忙推開淩雲霄,往桐若雪的病房走去。
其實她覺得慕子犀說得沒錯呀,現在非常時期,自己居然跟淩雲霄在那屋子裏吻得難舍難分,真是不應該。
也不知道自己剛才怎麼會這麼糊塗,居然就被那家夥給迷惑了。
來到桐若雪的病房,花小蕊發現除了自己的父親花一帆之外,還有一個提著公文包,一身正規西裝的陌生男人。
她走到桐若雪的床前,問,“媽,你找我有事?”
隻見桐若雪點頭道,“嗯,今天趁這個機會我想把我的身後事都給安排了,省得以後再出什麼是非。”
花小蕊一聽,立即伸手捂住桐若雪的嘴巴,“媽,你說什麼呢?你現在不是好好的嗎?”
桐若雪將她的手從自己的嘴上拿掉,然後才笑道,“傻丫頭,即便我這回沒事,也總有一天要死的,這是遲早的事,有什麼可避諱的?”
花小蕊還是不依,“那我也不要聽這些。”
自從知道桐若雪就是自己母親之後,起初她雖然是抗拒的。
可是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相處和磨合之後,她對自己母親的感情已經慢慢加深。
如今,她剛讓自己在感情接受這個生母了,沒想到她卻突然提什麼生後事。
這讓花小蕊感覺不由自主地想到了生離死別,莫名地傷感。
桐若雪輕輕拍了拍女兒的小手,柔聲道,“你聽我說,等這次的事過去之後,媽媽就真的要退休了,所以我想趁現在把我手上的錢和物都分配一下,這樣以後我的退休生活才能過得安心,省得還要繼續被一些俗事纏著不得清靜,說白了這就是我的一點私心。”
“好吧,你說。”即然母親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花小蕊自然不好再說什麼。
她老人家操心了半輩子了,也是該歇歇,好好享受生活了。
桐若雪這才又道,“這位是我的私人律師張仲昆,今天我就請張律師當著大家的麵把我立好的遺囑讀給大家聽,如果都沒有意見的話,我就讓他拿去公證。”
張律師聽後,立即打開手中的公文包,從裏麵取出一份文件開始念了起來:本人桐若雪今天立下遺囑,對我名下的財產作如下處理,所有現金分成三等分,由兒子慕子犀,大女兒慕靜茹,小女兒花小蕊各得一份。
本人在慕氏集團所持有的股份和所有房產全部留給兒子慕子犀。
花小蕊真沒想到母親的遺囑裏麵居然還有慕靜茹的份。
桐若雪仿佛看穿了她的心思,立即解釋道,“這份遺囑是我上個月在辦公室裏跟張律師一起擬定的,今天是一個節點,如果靜茹回來認錯,肯為她自己犯下的錯誤承擔責任的話,那麼這份遺囑就會直接拿去公證,不會少了靜茹那份,畢竟她也是我的孩子,即便她犯了錯,我也不能不認,可如果她一意孤行,一錯到底的話,我會讓張律師把遺囑改掉,將她的那一份全部捐出用做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