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沒另一個元紀,這樣碰到了你的轉世,雖然身體不一樣,但有著一模一樣的靈魂波動,本庭今天的種種一切還不是拜你所賜,所以你就為你的前世而贖罪吧!本座萬邪老魔終於找到報仇的機會。”一個強大無比的魔念,幽幽詭異地傳達到所有人的心間。
你曆天更是實力不濟,聽到這句話頓是七竅流血,就是他的嚴重的傷害,現在即使受再重的傷,也比不上他所聽到的驚駭。
陳默聽到這句話,頓時感到脊骨發涼,二話不說,像一隻離弦的箭頓時射出去,向南方跑去,速度幾乎快化成流光。
而緊跟著後麵的,是一個黑色的,沒有實體的光團,從那上麵仿佛能倒映出屍山血海,無數的人在哭喪,無數的人在悲痛。
這絕對不是直接說了你抵擋的,一個元紀有多久,沒有具體的概念,但這絕對是活了千萬年的老魔頭。
陳默趕緊給打仙石傳音,“石頭醒醒啊,這倒怎麼回事,我什麼時候招惹了這麼強大的敵人呢?”
“小默子,你還問爺,爺哪裏知道啦!你後麵緊緊跟著的僅僅就是一團意識,今天是他的一縷分神,他的本體不知道有多麼強大,估計是和雷鳴大帝一個層次的,就是被鎮壓在鬼霧鎖仙大體下麵的那位,捏死你我,就像捏死一隻小螞蟻一樣還簡單。趕緊跑,速度快點兒,再快點。”打仙石也有些急了。
“前輩,我也沒招你,也沒惹你,為什麼就對我這麼仇恨呢?冤有頭債有主,你找我幹啥?”陳默邊跑邊喊。
“白雲飛,你將本座鎮壓千萬年,現在竟然讓本座碰上了你的轉世,看你還有什麼手段來對付本座,桀桀,準備受死吧。”萬邪老魔的魔念傳來憤怒的聲音,一副誓死不休的架勢。
陳默看勸說無望,跟打仙石待久了,漸漸的也有了些痞氣,便破罐破摔的罵著,“你這個半死不活老魔頭,本來就是要將死之人,噢,不,應該是將死之魔,本來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怎麼今天爬出來了。”
“白雲飛,你還是和上世一樣,真的是天不怕地不怕。你最可恨的就是張嘴上的,本座突然改變主意了,為本座要把你練成本座的一俱分身,把你的靈魂抓來,要是讓屍油燈日日夜夜天天炙烤你的靈魂,讓本座每天都能看到你痛苦的神情,是那樣的絕望,才能解本座的心頭之恨。”萬邪老魔的聲音中,幾乎可以聽出來要吃陳默的肉,喝陳默的血一樣。
“你這個老魔頭,再告訴你一次我的名字不叫白雲飛,給我的名叫陳默,我管它上一世還是下一世的,總之,這一世我的名字叫陳默。”陳默笑道,默念法訣,加快了腳下的速度。
那一追一逃,像兩道流光一般,射進了黑風森林的深處。
而原地隻留下了驚恐的蘇杜、曆天二人,他們無法想象這是個什麼的存在。
蘇杜有些結巴的說,“哪個是怎樣的存在呀,竟然這麼強大的氣息,就算是天機宗宗主來了,也恐怕不過如此吧!”
蘇杜,他們見識短淺,並沒有見過真正的強者,在他們的印象裏最長的恐怕就是天機宗主了吧。
曆天有些沉不住氣了,分析著,“那位前輩對我們都沒有什麼惡意,並沒有把我們順手擊殺,我們得趕緊離開這個地方。”
“糟了!”蘇杜突然想起了什麼,開始大罵道,“那靈階武器,也被那小子拿走了,這意味著我們最後什麼也沒有得到,肖豐治這家夥死了麼回去不好交代。”
“你還想著回去呢?如果如果事情敗露,咱們將死無葬身之地,以家主的性格,我們的下場可想而知。”曆天冷冷的打擊道。
蘇杜冷靜下來,分析著,“我們在天機城的修真資源不能放棄。今天之事隻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們隻要向家主說,是那小子殺了少爺便可。”
“理由?”
蘇杜胸有成竹,緩緩的開口,“很簡單,我們隻要稍微放點兒,靈階武器的消息,你覺得家主真的隻是為了給少爺報仇那麼的簡單?相反,家主子嗣眾多,並不會在意死一個,一個子嗣,換來一個消息,將會很值得。我們最多隻是受形式上的懲罰,暗地裏則會給我們賜下賞賜,希望我們能盡心的幫忙找到這小子。況且,這小子肯定會被這位前輩殺掉,死無對證。”
“問題是,家主又不是一個傻子,他怎麼可能會相信我們的一麵之詞,若取不的家主的信任,莫說是賞賜,定會把你我打入寒獄,永世不得超生。”曆天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