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慕白笑嘻嘻點頭:“是的啊,雲爺爺。”

扇子輕晃,看戲似的望著雲鶴江臉色一變再變,最後啪嘰跪在地上。

“小鬱啊,雲爺爺先前不是有意的,你可千萬不要跟你的兩位爸爸說啊。”

他不認識鬱慕白,還能不認識鬱北琛和蘇白嗎?

這要是被那倆知道剛剛他對鬱慕白色迷了,那他是地上地下都不安生了啊。

早知道是鬱慕白,他肯定管住自己的臭嘴。

鬱慕白上前扶起他,“雲爺爺,我沒那麼小氣,何況我都揍了您了,這事兒一筆勾銷,怎麼樣?”

“您要實在過意不去,讓雲訶再給我加二十萬也不是不行。”

雲鶴江:……又搭進去二十萬?

嗚嗚嗚……他這張破嘴啊……

“雲爺爺,說說吧,怎麼回事,你怎麼會在這裏?”

提到這個,雲鶴江一把鼻涕一把淚。

“小慕啊,你可得給我做主啊。”

“王秀梅那個貝戔人在我的床上跟別的男人滾床單,被我發現了還打我啊……”

“他們把我打暈,塞進麻袋裏,等我醒來我就在這荒郊野嶺了,我的命好苦啊……”

鬱慕白聽得腦袋一抽一抽的疼。

現在老年人都玩兒的這麼嗨?

是他out了?

不過結合今日在雲家看到的一切,鬱慕白覺得這裏麵有問題,不然這鬼嬰沒辦法解釋。

“雲爺爺,你有沒有見過一尊像,在衣櫃裏,或者王秀梅有沒有詭異的地方?”

雲鶴江回想著,搖頭:“沒有,不過那個貝戔人確實有一兩個月很奇怪,經常一個人靠著衣櫃嘟囔,還找我打聽雲訶。”

鬱慕白手中的扇子敲打的手心,“她究竟想做什麼呢?為了財?”

“難不成是想要雲訶的命?”

“什麼!那個貝戔人!”雲鶴江氣的鬼氣翻飛。

“敢動我大孫子,我要她的命!”

鬱慕白:“……冷靜,冷靜哈。”

雲鶴江:“冷靜不了!”

鬱慕白:“聽我說。”

雲鶴江:“不聽……額……還是聽聽,你說你說。”

鬱慕白扭頭就走,“嘿,我還不想說了。”

雲鶴江:……

“不是,小慕,小鬱總……你就說說,就說一下……”

夜深起風了,吹起了白霧,配上沙沙沙的樹葉聲,顯得有些陰森詭異。

荒涼的郊外,一俊美少年在前麵走,身後一個老頭兒在猛追。

“小慕啊,你說說唄,雲爺爺聽聽啊。”

“這樣,隻要你說,我讓雲訶再給你五十萬。”

鬱慕白瞬間停住腳,“也不是不行。”

雲鶴江:這……鬱氏缺錢?

怎麼好好一個大少爺如此愛財。

“您知不知道那個老女人在哪兒?”鬱慕白問道。

雲鶴江:“知道。”

“那您先跟我走,過兩天我們去找那個老女人。”

現在最重要的是收鬼嬰,不然雲訶小命不保。

雲鶴江連忙點頭,“好好好。”

“此事了了,老頭子我一定給你請尊金身讓雲訶好好供奉。”

鬱慕白嘴角抽抽,“金身就不必了。”

畢竟他也是收了錢的。

將老爺子的魂魄收進葫蘆裏,鬱慕白轉身離開這荒郊野嶺。

次日,夜幕降臨,鬱慕白按著時間去了雲家,一去就瞧見白日的別墅被一層又一層的鬼氣圍繞,密不透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