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江雁回看到鬱氏集團送來的請柬,隻覺得奇怪。
他是突然過來的,這鬱氏這麼快就知道了?還精準找到了他的位置。
“送請柬的人有沒有說什麼?”
江瑞:“隻讓您按時赴宴。”
“老大,江城畢竟是鬱家的地盤,這宴要不您還是去看看吧,我們之前不是還準備和鬱氏合作嘛,您順勢就問問唄。”
江雁回摩挲著藍色的請柬,上麵還的花紋是藍色妖姬。
“我知道了,會按時去的。”
夜幕降臨,蘇白在鬱慕白祈求和鬱北琛哀怨的目光下換上一套休閑的白色西裝。
畢竟是見未來兒婿,稍微正式一點點。
也隻有一點點。
“寶兒,你早點兒回來喲,沒有你,我睡不著。”鬱北琛拉著蘇白委屈巴巴的說著。
一邊說還一邊瞪鬱慕白。
什麼人啊,還要他老婆出馬。
都不能陪他睡甜甜的覺了。
鬱慕白扭頭不看他。
誰?你兒婿呀。
“好,我知道了。”蘇白親昵的捏捏鬱北琛的耳朵,又囑咐他上樓休息,才和鬱慕白一起出門。
車剛走,鬱北琛拉下嘴角,不太高興的瞥向冷銘,“讓你查的查到了嗎?”
冷銘:“查到了。”
遞出一份資料,“不出意外,老大,您要有兒婿了。”
鬱北琛一聽,眉頭一皺:“什麼玩意兒?”
什麼兒婿?
翻看資料,麵色陰沉,“就這?全身上下流動資產才三百億?”
“他拿什麼養我兒子。”
“天都上不去,還想娶我兒子,讓他滾。”
扔了文件,鬱北琛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上樓。
什麼玩意兒啊,還想娶他兒子。
冷銘:這麼多年了,這嘴還是辣麼會說話。
嘲諷都拉滿了。
另一邊,鬱慕白抱著蘇白的手臂,乖巧的靠在他肩膀上。
“爸爸,一會兒忍住喲,別生氣。”
蘇白睨了他一眼,“你就不怕他真不要你了?”
居然找他玩兒金絲雀這一套。
這要是被鬱北琛知道了,他倆都得在搓衣板上跪著。
“不是“金絲雀“這個意思,就是他看到了,然後我沒長嘴,讓他誤會。”鬱慕白解釋道。
蘇白:“哦,虐戀。”
“生活過得太甜了,得製造一些苦。”
“沒事,你喜歡就好。”
“雲家的事處理的怎麼樣了?”
想到白日裏雲訶跟他說的,鬱慕白歎了一口氣,“炎叔處理的差不多了,王秀梅和何澤害死人,都是死刑。”
“隻是可惜,雲爺爺回不來了,偌大的雲家就要靠雲訶了。”
“豪門就是如此,習慣了就好。”蘇白拍拍他手背,“你若是看不慣,可以多和雲訶走動,有合作也可以給他。”
“不過最重要的,是他能自己站起來。”
“嗯,我懂。”
到了餐廳,鬱慕白一下車就看到了坐在窗邊的江雁回。
一身定製黑色西裝,看起來卻滿臉疲憊。
他垂下眼眸,想起一會兒要做的事,他忍不住扯了扯嘴角。
“別笑了,一會兒有你哭的。”蘇白也看到了江雁回,又看了一眼偷笑的鬱慕白,很是無奈。
他幹啥要摻和這倆的事兒啊,在家陪鬱北琛睡覺不香嗎?
蘇白動了動手臂,鬱慕白麻溜摟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