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你看一個人。”小徒弟眨巴眨巴眼睛盯著穆詩詩看了半響,轉頭說道。
‘啪’又是一個巴掌。
“廢話,為師當然知道是個人,不然你以為會是什麼阿貓啊狗啊。”
“不要總打我的頭。”小徒弟不滿,很不滿意。
“不打你的頭,你怎麼變得聰明!”道袍老頭氣哼哼的。
“打腦袋會越來越……”
“越什麼啊,越什麼啊。”老頭恰起腰來。
“越打越笨,師父你沒發現,我最近腦袋越來越不靈光了嗎,煉藥也越來越差。”
“放屁,你本來就笨,還怪為師打的,是不是想讓為師心理愧疚,告訴你,你要是笨死了,為師還要放上三天的炮仗。”
“沒良心,真沒良心……”
“你有良心啊,你有良心咋不墊後對付那群滑溜溜的家夥……”
“停!”穆詩詩腦袋發大,這種舞啫喱頭的話語,再聽下去,她的手要發癢了!
“停?停什麼停,你誰啊,說停我就停。”道袍老頭轉頭衝著穆詩詩就嘮叨上了。
穆詩詩緊了緊拳頭,壓製想要抽人的衝動,嘴角動了動:“請問,這山上有一處道所,前輩可知道在什麼地方?”
“道所?”老頭停住嘮叨警惕的看了一眼穆詩詩:“不知道。”
“那打擾了。”穆詩詩狐疑的看了看,這座山上不滿了迷霧氣,聽聞炎慕緋說道所的周圍有著一道瘴氣,能蒙蔽人的視覺,一般人很難知道。
聽聞,老頭說不知道,雖然狐疑,但也並未太多的去探究。
“你是什麼人,聽何人說這山上有道所,老夫對這山間特別熟悉,可從來沒聽說過有道所。”老頭說的及其認真。
“沒……”
“師父你幹嘛說沒道所,道所就是咱家,咱家就是道所,要是沒道所,那我晚上住哪,我的波斯大床,我的煉藥丹,我的小元寶……唔唔唔唔……”
小女娃冷不丁的抬頭說了一大堆,還沒抱怨完,嘴巴便被老頭強行堵住了。
“你這熊孩子,怎麼竟說胡話呢。”老頭捂著女娃的嘴巴,抬頭對著穆詩詩一笑:“這孩子,發燒呢。”
穆詩詩盯著眼睛看那小女娃,說胡話,她可不認為,轉而對著老頭露出一排整齊潔白的牙齒:“老頭,說謊話可不是好孩子。”
下方下女娃掰開老頭的手:“就是,要是你不知道道所在哪,我豈不是成了孤家寡人了,哀家承受不了這個打擊。”
孤家寡人?哀家……
穆詩詩心底裏有滴汗,本來還覺得這女娃子正常一點,如今一聽說話,比那兩位還要癲瘋一些。
“師父,你露餡了。”小徒弟翻了翻白眼。
道袍老頭抬手,穆詩詩伸手一推,將小徒弟推到一邊,老頭一巴掌甩下來,沒打到人,將自己晃了一下,差點沒一頭紮在地上,可見這力氣有多大。
穆詩詩不由得抬眼看了看小徒弟的腦袋,從見麵沒多大會,這倒黴孩子挨了好幾下,這腦袋都打鐵了吧,不笨才怪。
“行啊,你這個小兔崽子,都敢躲了。”老頭站穩身體,氣的肚子都鼓了。
“沒有,沒有,是她推我。”小徒弟手指抬起指著穆詩詩。
穆詩詩幾乎要吐血,合著人家是願意挨打,行,這一下算她手賤了!
老頭看向穆詩詩,眼中警惕的味道十足,見計策穿幫了,當下也掩蓋了:“你是什麼人,來我道所有何貴幹。”
“隻是想看看一些魔獸和劍士鬥氣的史記。”穆詩詩絲毫沒有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