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太子和太子妃……噗……”
那小廝的話還沒說完,段逍遙一道鬥氣便又擊中在他的身上,他的身子被擊出一米之外,口吐鮮血。
“再敢說一句話,大爺讓你命喪在此。”段逍遙黑色的袖袍一甩,冷眼盯著地上的人。
“咳咳……”那小廝捂著胸口咳出血來。
穆詩詩一直似笑非笑的看著這一切,很有毅力呢。
二樓窗戶前,太子妃看到這一幕不淡定了,怒瞪著下方的穆詩詩,該死的,那可是她最敬愛的哥哥。
“太子這穆詩詩簡直是不講你放在眼中。”她收回視線朝著太子便煽風點火。
炎廣賽不以為意,經曆過皇宮的情景這種事情算是芝麻小事了。
“她連整個北翼和父皇都不放在眼中,何況我這個小小的太子呢。”炎廣賽沒有一絲的惱怒,他很清楚這穆詩詩沒將他放在眼中很正常。
那樣危險的女人,毀了整個皇宮,已經不是皇族能夠威脅得了的。
“太子?”太子妃驚訝,她還從未見過太子如此淡然過。
“你那個哥哥仗著有謀略便不將人放在眼中,高傲的厲害,本太子和他說過穆詩詩有多厲害,他卻絲毫不懂得變故,被打很正常。”炎廣賽說著。
被打很正常?
太子妃完全的驚訝了,很不相信這話是從太子的嘴中說不來的,他的性子什麼時候變得如此淡定了?
淡定?那道不是,而是炎廣賽見過皇宮的場麵,對於這種小場麵不足為驚了。
八福酒樓左邊一號包間,一名紅衣男子手指撐著腦袋半趴在窗戶上,眼神慵懶,麵容卻異常的冰冷,他那一雙似金色的眼眸一瞬不瞬的盯著下方那女子的身影。
穆詩詩,她似乎比名為聖女的女人有意思多了。
“主人,聖女的腿已經恢複了。”張悅從門外走進來恭敬道。
魔千夜沒有一絲的變化,視線稍稍收回,大紅的衣服異常的妖嬈,他雙手攏在衣袖中,稍稍的朝著後方靠去。
“嗯,最近可曾有異樣?”清冷冷的聲音,形似空靈。
“比之前似乎有些靈氣了。”張悅說道。
有些靈氣了?
“下去吧。”他似乎一點都不關心。
“是。”張悅恭敬的退下。
慵懶猶如豹子的紅衣男子,眼神微微睜開,沒有任何的波動,仿佛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人能讓他動蕩。
聖女,要和他成親的女子,對於女人他從未正眼看過,但是,他最近似乎有些變化了,穆詩詩……這個女人到底有什麼魔力?
他心中第一次想到女人的事情,麵色卻從表露出任何的疑惑,但那似金色的眼眸閃過了一絲冰冷的嘲諷。
樓下,那小廝嗆嗆的站起來,這次倒是一臉的怒容,被連連傷了兩次,再過有定力他似乎也壓不住了。
“這位公子,我敬你是個人物……”
“囉嗦。”穆詩詩冷聲打斷那小廝的話語,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
小廝的話語頓時卡在了喉嚨,囉嗦?
該死的女人,若非太子交代說她手段多麼多麼厲害,他早就動手了!
“既然太子邀請,看來我這是非去不可了。”穆詩詩說著越過那小廝,朝著八福酒樓而去。
段逍遙見此忙跟上,眼底閃過一絲不解:“明明知道是個鴻門宴幹嘛還要去?”
“本來不想多找事情的,但是,看到那隻狗的毅力,我倒是很奇怪這到底是一場什麼鴻門宴。”穆詩詩笑道。
對於太子的邀請,似乎問題隻有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