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太快了,是誰,到底是誰,這世間能躲過他的鬥氣沒有幾個,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千裏眼眸瞪大,素兒?像,卻又不像,素兒生性溫和,而且此時這個女人殺氣太重,雖然樣貌一樣,這氣息卻相差好甚遠……
不過,世間怎麼會有如此相似之人?
“她是誰!”千裏轉頭眼睛血紅。
魔千夜雙手攏入秀中,冷冷道:“穆詩詩。”
他回之後,視線落在地上,頓時一愣,白慕緋的屍體不見了!
剛剛還完好的躺在這裏,眨眼之間卻不見了,詭異,太過詭異了……
“穆詩詩,穆詩詩,穆詩詩……”千裏不斷重複著,眼眸看相那光明消失的方向,他不會就此罷休,就算將整個天地反過來,他也會找到她!
魔千夜漂亮的眉頭皺起,穆詩詩和白慕緋同時消失,絕非偶然,穆詩詩的身體受到眼中的重創,就那樣昏死過去,能不能醒過來就連他都沒有把握。
內傷太重,心脈被震,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倘若他沒有鬆開,倘若他沒有鬆開穆詩詩便不會爆發,便不會受到如此重創……
吵雜之後便是安靜,周圍除了燒焦的東西嘎吱嘎吱的聲音再無其他,毀滅,一個城池,幾萬百姓,無辜送命,這一切的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這個問題此時已沒有人能去詢問,整個皇城百姓無一生還,帝都,皇宮百年基業都毀於此時。
撞擊後產生的硝煙四起,風小了,天空的黑雲消失,露出一絲白色。
這個夜晚實在是太久太久了……
天高雲淡,風徐徐的刮著。
高山之下的山穀之中,一條白色的小蛇‘刺溜’迅速的在草叢內爬行,嘴中叼著一個長長似乎山參的東西,小小的身影極快,轉眼便消失了。
“你又找了芝麻草,先生說已經不需要了。”一隻鳥兒拍打著翅膀,盯著下方滿身傷痕的小蛇說道。
小蛇沒理會頭頂上的鳥兒,咬著那根草,朝著不遠處的茅屋迅速爬去。
鳥兒在後方跟著見他沒有理會,再次說道:“你聽沒聽到,先生說芝麻草已經不要了,今後不用去找了。”
小蛇的身子爬的更快,將鳥兒甩在伸手,眨眼之間便進了草屋。
鳥兒不悅的嘰嘰叫了一聲,啪嗒著翅膀也進了茅屋。
茅屋內,一襲白色衣袍的男子坐在桌前,擺弄著藥材,將藥材搗碎,倒入罐子之中,沾上水輕輕攆了起來。
“嘶嘶……”白色的小蛇爬上了桌子將嘴中的草藥放在桌上,朝著白衣男子嘶嘶的叫著。
男子見此一笑,放下手中的藥攆,伸手撫摸一下他的腦袋:“真是一隻衷心的家夥,芝麻草已經夠了。”看著小蛇身上的傷痕,轉而他又歎息一聲:“今後莫要去那麼危險地方了。”
芝麻草是治療心脈的奇藥,世間少有,人類無法找到這種藥材,因為它生在在大山深處的夾縫之中,芝麻草是有山岩漿水灌溉才生長。
對於蛇類來說,靠近芝麻草是致命的,芝麻草的周圍有種保護膜,是動物無法靠近的。
接觸芝麻草就等於是蛇吞入了雄黃,是致命的毒藥。
“嘶嘶。”小蛇嘶嘶的叫著,轉而看向珠簾後。
“放心,她會醒來,現在讓我來看看你的傷勢。”男子安撫,伸手將小蛇拿在手中,白色的蛇身已經腐爛,冒出膿水。
鳥兒飛身而來,見到五色蛇身上刺眼的傷痕,賭氣的朝著他哼了一聲:“都說夠了,你非要去,難道你還不相信先生的醫術。”
五色蛇小眼睛垂了垂,任由男子給他服藥,鑽心的疼痛,他都沒發出一點聲音。
雪玲瓏看在眼中,心中卻有些不舒服,五色蛇擔憂主人他豈會不知道,隻是他更相信先生的醫術,先生說會醒來,主人就一定會醒來的。
五色蛇脫離了男子的手指,渾身纏繞著白色的布條讓他的行動有些慢,從桌子下來,他扭著僵硬的身子朝著珠簾後而去。
男子看了一眼,輕輕搖頭,拿起藥攆再次攆著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