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兒……”
“煉兒……”
墨雲華亦是情動迷離之際,一路探到煉缺耳際,深深淺淺,來來回回淺啄深吻,熱烈的鼻息潑灑在煉缺的脖頸上,燙得煉缺頭昏腦脹,四肢發麻。
“師父……我……我……”
煉缺躺在墨雲華身下,意識昏茫,心裏,僅剩下墨雲華情動的呢喃,墨雲華手心的溫涼,說出口的話幾近呻、吟,早已是語不成語,調不成調,下腹處隱隱憋脹了一把躁動不安的烈火,燒得他的身子如同融化了般。
墨雲華睇了一眼身下人兒下腹處高高支起的衣衫,斂了眸,一路順著衣襟來到那處,猶豫片刻,終是將手探入褻褲之中。
手心的溫涼剛一觸及那灼熱,煉缺禁不住渾身瑟縮,連聲喚道,“師父。師父。師父……”
正是火燒火燎,情動不已。
那呢喃直撞上墨雲華心間最柔軟處,喚得他心潮澎湃,片刻後,握住煉缺的那隻手順著肌理上下遊動,惹得身下人連連震顫。
煉缺此刻已完全被**牽住,墨雲華手心傳遞的溫涼如同一汪清泉猛烈衝刷著他的神經,所經之處撞起滔天巨浪,隨著那時急時緩、時快時慢的節奏載浮載沉,耳邊——轟鳴不絕;腦中——嗡嗡作響;眼前——炸起漫天星光焰火,真真是五光十色,色彩斑斕。
吟、哦之聲伴隨著墨雲華手上的節奏,時輕時重。
聲聲逼人快,陣陣催人緊。
情、潮蕩漾,春、色無邊。
卻不想師徒二人淪陷之際,皆泄了心防。
那赤鬆子回到山中,左思右想,始終放不下心,唯恐第二日玉隱子問起話來,墨雲華為護徒弟言語不當受了牽累。他如今在這世上,除卻文浩然一名親傳弟子,便隻剩與愛妻留存的這一個孩兒,雖是屢屢嚴加管教,卻是暗自放在心尖尖上疼著的。
如今這等禍事或許要牽累到自己孩兒頭上,做父親的怎能坐視不理?他深知墨雲華的脾性,認定之事必是要憑著性子一路走到底。
他盤算了再盤算,決定親自上止水峰向煉缺問個究竟,順帶勸服墨雲華避開明日的問罪。
他既這般想來,便打算一改往日橫衝直撞的作風,欲好言好語前來相勸。待他駕雲一路奔波來到止水峰頭,輕叩山門,卻久久不見有人出來迎接,這回,未免再度衝撞了墨雲華,惹出不快,他便收了性子又折返到玉竹峰,攜了文浩然帶來陣法令開啟護山陣。
文浩然突見師父過來索要令牌,心頭一跳,隱隱覺得又要生事。一路無言,隨著赤鬆老祖來到止水峰。
止水峰上,一切如故,卻又隱隱透著些微不尋常。
二人靜悄悄落下峰頭,依稀聽見洞府的石室中傳來男子歡、好之聲。赤鬆子眉頭一皺,還不待查個究竟,急忙揮上護山陣,設下隔音壁界,急匆匆衝入石室。就見鬥室之中,那師徒二人正親昵摟抱在一起,煉缺正臨高峰,半倚半靠懶在墨雲華懷中,顧不得驕矜,連連震顫著釋放。滿室的麝腥,綿長的吟、哦,粗重的喘息,交織在一起,在赤鬆子眼前揮毫潑墨構建出一幅色、欲、淫、亂的活春宮。
赤鬆子震驚之餘久久不敢置信,待回過神後,怒發衝冠,三步並作兩步衝上前,一把抓起煉缺的衣襟,運足了真元將之狠狠甩在了牆角,一臉嫌惡,“雲兒!看你二人做的好事!”
曖昧情暖的氣氛蕩然無存,餘下三人皆震驚不已,任憑誰人也料想不到這等局麵,赤鬆子竟會在深夜到訪。
煉缺剛泄了精、水,正是疲弱,被赤鬆子這猛的一摔打,吐出一口鮮血,萎在牆根好半天無力支起腰身。
麵上潮紅還未散退,褻褲上精、斑點點,教赤鬆子看了,真真是怒得逼紅了眼,恨不能撲上去立刻撕碎了他。
赤鬆子將來之前的小盤算忘得一幹二淨,指著煉缺的鼻子一通臭罵:“你這狗雜碎!當年靈隱山上我一眼便看穿了你!當真是個言而無信的齷齪小人!你今日下午才跪在本老祖跟前信誓旦旦的說明絕不惹事,牽累我兒,叫我放心!夜裏便在這石洞裏胡作非為,挑唆我兒行苟且之事!你當白日說的都是夢話,還是你信口雌黃慣了?你入上清門也不是一天兩天了,上清門頭一條大戒便是色戒,一經觸犯,立即送往問心池!今夜若是不巧被他人撞見,你要將雲兒置於何種境地?!真氣煞我也!”
說罷,狠狠啐了一口,“然兒,馬上給我上報執法堂,將這畜生交由問心池,就說他——與那西域魔頭行苟且之事,曾被我抓了個現行,證據確鑿,速速將他處理了了事!”
文浩然對此狀亦是深惡痛絕,他心中含著的憤怒絲毫不亞於赤鬆子,聞言冷冷看了煉缺一眼,轉身便往門外走去。
墨雲華揮手彈出一道真元封住了石室的房門,冷了臉色,沉聲道,“父親,今日之事既已被你撞破,我便不再隱瞞,我與煉兒相伴日久生出情愫,今日之事完全是你情我願,並不如你所言那般不堪!文師兄可還要栽贓嫁禍他人麼?”說著,整理了衣衫徑自步向牆根扶起了煉缺,施了個簡單的水係術法將那精斑清理了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