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虎哥哥!我是小珊,你怎麼樣?”薛珊冷坐在床邊溫柔地喚。
怎麼樣?還好意思問,就是你的ju花浴害的我!婉兒迷迷糊糊中聽見薛珊冷的話,氣憤難當,就想張口來個劈裏啪啦,可是表現出來的動作卻是嘴皮微弱地動了兩下。
大凡女人,都有母性情節。薛珊冷看到婉兒虛弱無力的樣子,不由柔情迸發,又看到小虎哥哥生病還惦記著和自己說話,更加心生憐惜,柔聲道:“小虎哥哥,你身子不舒服不要說話,大夫一會兒就來了!”
除了身子不舒服,你坐在旁邊我也不舒服,本來我在一個多麼舒服的懷抱裏,都是你這個第四者!(第三者當然是麻煩)婉兒在迷糊中憤憤想。
然而氣憤歸氣憤,既不能翻白眼又不能罵人,努力半天,隻是嘴裏哼哼了幾聲。
薛珊冷聽見她哼哼,連忙問:“小虎哥哥,你想說什麼,是不是想喝水?”
上官赫飛已經走過來,仔細在婉兒臉上瞧了瞧,焦急道:“大夫怎麼還不來!”
話剛說完,就聽見一陣腳步聲,不一會兒就看見綠巧引著一個須發都白了的老者進來,老者背著個藥箱,應該就是大夫來了。
大夫仔細瞧了,笑道:“這位公子是受了風寒,吃幾副藥就好,隻是有一件事,一定要靜養幾天才行。”
上官赫飛早就在暗自想,婉兒病了不能長途跋涉,得留她在薛府中養病,這一聽大夫的話,更加下定決心自己一個人回去。他看見薛珊冷對婉兒溫柔體貼,自然很放心。
隻是,他看著那躺在床上的小小的身子,心裏突然有一絲奇怪的感覺,好像是——戀戀不舍。他皺了皺眉,怎麼會有這種感覺。他看看外麵天空,時間已經不早了,他必須得抓緊時間回軍營,他毅然轉身離去。
上官赫飛這一走,除了薛重樓,誰也不知道。
當然婉兒也不知道,上官赫飛本來想告訴她,可是他走的時候婉兒還在昏迷中,等到婉兒從昏睡中醒來,已經是第二天早晨。
“喂!”婉兒叫著床前打盹的小丫頭,小丫頭迷迷糊糊抬起頭來,一見婉兒醒了不由高興得大叫起來:“好了好了!赫公子終於醒了!你睡了一天一夜了!”
睡了這麼久?婉兒轉轉眼睛。
“好了好了!”麻煩也飛到枕頭邊叫,黃色的小眼睛紅紅的,似乎熬了夜!
咦!這鳥怎麼了?莫非心疼我生病!大家都這麼關心我!婉兒感動得熱淚盈眶道:“我的病沒什麼,耽誤你們睡覺了!”
“醒了就好了!我這就告訴小姐去!”小丫頭樂得滿臉開花,一溜煙跑了。
“麻煩!”婉兒從枕頭上支起身子摸了摸麻煩蓬亂的毛,“看不出來你也蠻關心我的嘛!”
“嗯!”麻煩點頭認同,“鑽石王老五,單身貴族!”
婉兒砰地倒回枕頭。
——原來這麼關心我是為了問單身貴族的下落!
“在哪裏?”麻煩甜甜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