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妖獸森林了,刑天擦了擦額頭的汗說:“小峰,我快撐不住了,你在這休息一下自己回去吧。”
杜峰倚靠在一棵樹上打趣的說道:“師父恭喜你又退步了!”
刑天苦著臉看看雙手,敲了一下杜峰的頭,笑道:“收拾你還綽綽有餘。”
杜峰把刑天再次收進容靈玉戒中,然後就倚著樹打坐養傷。不知不覺中杜峰從中午一直打坐養傷到下午太陽落山。杜峰這才拖著疲憊受傷的身體繼續向外走。
杜峰離開後,花香兒自己無聊的四處瞅瞅,沒有看見任何自己感興趣的東西。於是她就往身後一間破屋走去。破屋明顯被其屋子隔離開,而且看屋子的破舊程度,屋頂可以看到天,窗戶有半麵牆那麼大,很難有人相信有人住在裏麵。
花香兒好奇的左右瞅瞅:“有人麼?”
就在這時,她忽然聞到身後有股特殊的魔獸的味道。花香兒立刻轉身張牙舞爪的就要撲上去。
進來的是一個手裏拎著四隻野味的男孩,年紀差不多十五,蓬頭垢麵,眼裏充滿了憤恨和警惕。在花香兒撲向他時,他沒有絲毫停頓的就要反擊,可當他看到花香兒秀麗的麵貌時,眼睛呆住了。
花香兒看到身後的乞丐似的男孩後,卸了攻勢,又好奇的走過去,聞了聞。男的深深吸了一口花香兒身上帶的花香,緊張的低著頭,見到花香兒在嗅自己後,他皺著眉頭向後退了兩步。他知道自己很久沒洗過澡,身上一股怪味。他不想在花香兒麵前留下壞映像。
“你是不是妖獸呀?”花香兒問道。
男的搖搖頭。花香兒鬱悶的說:“怎麼搞的,鼻子不靈了。聞錯了小佳,又聞錯了你。我怎麼會在你身上聞到妖獸味道呢?”
聽到這,對麵的男子身體明顯一顫,又向後退了兩步。
看到他的動作,花香兒哈哈大笑:“我就知道我的鼻子最靈了。你的本身是什麼?”說完花香兒變出狐狸頭,露出狐狸尾巴,尾巴在空氣中自在的搖擺幾下,然後衝著男子呲呲牙。
對麵人的身體再次顫動一下。可還是沒有說話。
花香兒恢複人形,皺著眉頭,鬱悶的說:“你不會說話麼?”
男子沒有在理會花香兒,繞過她走到屋裏,撿了些柴火,烤起兔子來。花香兒無聊的踢著小石子也跟進來。蹲在篝火旁,花香兒一會看看門外,一會又托著下巴看烤兔子。
看出花香兒無聊,男的忽然說話了,盡管聲音比較小:“我叫喬越。”
“你會說話!”花香兒又來了精神。興高采烈的望著喬越,“你剛才怎麼不說話?你的本身是什麼?”
喬越紅著臉不敢看花香兒說:“不想說。”
“你低著頭幹麼?他們都說我很漂亮的。”天真的花香兒道。
這句話更讓喬越臉紅耳赤。他不知為什麼點點頭。花香兒看到後當做是對自己美貌的肯定,笑的更甜了。
然後花香兒就一直不停的說,喬越要麼點頭,要麼搖頭,都無法回答時,他就盡量簡單的說。
烤好兔子後,喬越撕下一些肉,低著頭遞到花香兒麵前,花香兒笑著說了聲謝謝。
就在兩人吃的正高興時,屋子外傳來亂糟糟的馬蹄聲,還有人得喊救聲。倆人都來到屋外,隻見剛才花香兒剛才來的大道上,擠滿了拿刀的凶神惡煞的人,至少六七十人。
“我們求財,不求命。每家二百元石,以後就由我們照顧他的安全。膽敢不交的——”一個瘦瘦的強盜舉起刀對著旁邊一家店鋪的門前柱子揮去。眾人隻聽見滋的一聲,大刀就砍透柱子。柱子慢慢錯開斷了。
兩人都出來了,喬越本來擔心的瞅瞅身旁的花香兒,但是看到的是花香兒滿臉的興奮,正在摩拳擦掌。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笑了。
喬越一個下蹲用力一跳,向前把一個在馬上的家夥一腳踹飛,又借力一個旋轉腿踹飛四五個強盜。這才落到地上。當厚城鎮的人看到是他後,都露出震驚不敢相信的表情。那個瘦瘦的強盜萬萬沒想到會有出頭鳥。他剛想說句狠話找找場子,可聲音還沒發出來,一直腳又踹過來,直接踹在臉上,力量之大,撞到六七個強盜後才停下來,死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