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石翻身下床,抱起還帶有自己體溫的被子,走到微微有些發怔的女孩麵前,抖開,蓋上。這種溫度對自己影響不大,所以他不介意做一個好人,但是如果換一個情況,比如有塊麵包,那,冷石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把它吃掉,因為把麵包費給別人就意味著自己要餓肚子,一旦危機到自己的利益損害,他絕對是一個己利主義者。
愛麗一直注視著的每一個動作。她的身體顫抖幅度變得更加劇烈,臉上的表情也楚楚可憐,活像饑寒交迫無家可歸的貓。
然而,自始至終也沒有朝她所在的位置看過一眼。
漠然的轉身回到房間,像是一點也沒有瞧見愛麗那副落魄可憐的樣子,像這種女人絕對是一個自私自利的家夥,你救她一次兩次,她可能會感激你,你就她十次,她就會人認為是理所當然,你就得有義務保護她,當有一天你不救她的時候,她會認為你是故意的,開始咒罵你,說你自私,沒有人性,卻偏偏忘了當初是怎麼活下來了。
不過,冷石看的很淡然,因為同樣的事情,在戰場上要比這殘酷更多,兄弟,妻子,兒女,無數的絲線將這些人緊緊包裹著,牽動著他們自相殘殺,而他們卻偏偏一副誌得意滿的樣子,為了活著,為活得更好,他們毫不猶豫的背叛,將刀子紮進依靠他們的弟兄的胸膛,獰笑著詛咒他們下地獄。
房間裏麵一片昏暗,沒有一絲燈光,一片漆黑,不過相信從外往裏看也是昏昏蒙蒙,根本看不清什麼事物,傾耳細聽,冷石還能聽到從通道外,大廈的其他地方,乃至從街道上傳來的歇斯底裏的慘叫聲,聲聲入耳,就像北極刮來的寒風一樣,夾著冰渣,全身上下似乎都被這聲音凍住了。
冷石靠在床邊,輕輕的擦拭著尼泊爾軍刀,敏銳的聽覺捕捉到一陣腳步聲正緩緩而來,很輕,應該是一個女人。
這時候一個清亮的女聲從洞窟外傳來,“你,你睡了麼?”
冷石收起刀,淡淡的回答道:“怎麼是你?有什麼事嗎?”
“謝謝你今天救了我。”
“哦,還有什麼事嗎?”
一雙纖細的不像話的腿邁入推門進來,不是別人正是愛麗。她看上去特意梳洗一變,臉上的汙垢清洗的差不多了,淡淡的藍色瞳仁顯得很漂亮。
愛麗似乎有些緊張和忐忑,不過當看到坐在角落裏的蕭餘,拳頭一握,走上去說道:“你覺得大半夜有個女人來找你,還能有什麼事嗎?”
冷石眉頭微皺道:“你什麼意思?”
愛麗的臉通紅一片,她玉牙一咬,輕輕脫去身上衣物,雪白光滑的皮膚頓時暴露在空氣當中,胸前一對大白兔脫離束縛的瞬間,更是微微顫抖一下,蕩漾起誘人的波紋。在陰暗的光線下,那一具玲瓏有致的軀體,更加充滿**。
冷石望著眼前的酮體,眉頭挑了一下,他剛才就猜到這個女人的意圖,可是沒有想到,她竟然這麼直接。
愛麗上前一步,一雙芭蕾舞演員的修長雙腿在冷石麵前更為清晰,他甚至能看到細膩圓潤的人肌膚,和她皮膚上結起的一層細小的粉色雞皮疙瘩“我想做你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