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軒,你說上次那怪物就是黃河鬼棺?”胖子躺在我下鋪,“怎麼會有這樣的怪物啊,娘的,差點要了胖爺的命。”
“那我不清楚,手劄裏沒記載,不過那棺槨肯定是黃河鬼棺沒錯的。”我起身拍了拍胖子示意讓他跟我到車廂那頭抽根煙,“他娘的,那玩意真厲害,不過看到當時唐一順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對。”
“怎麼個不對?”
“說不出來,從他見到黃河鬼棺我就感覺他似乎有心事。”我吸了口煙望向窗外,一個個呼嘯而過的黑影映入眼簾,看著總感覺有些詭異,“哎,最後他對我們還是很有義氣的,用他自己換了我們。”
“娘的,那咱們去八達嶺這是?”胖子靠了靠車壁。
“我冥冥中有一種很強烈的感覺,我必須來這裏找他。”我伸手摸了摸別在腰間的那把青銅匕首,“我感覺它有話對我說。”
“娘的,你該不會是忽悠你胖爺吧?”
“滾你娘的蛋,老子啥時候騙過你了?”我佯怒著打了胖子一拳。
回到車廂,我看了看正在熟睡的柚子哥,搖了搖頭就爬上我的位置。
“娘的,這柚子哥大過年的和老婆吵了架跑出來還能睡得那麼香,我靠,還抓抓褲襠,他娘的。”胖子罵罵咧咧地也躺了下來,我應聲道:“哎,這也是一種福氣啊。”
次日,上午十一點左右,我們三個下了火車。
“我說宇軒,咱幹啥在這鳥不拉屎的小站台下車啊,直奔北京再下不行啊?那還可以享受享受呢。”柚子哥貌似有些沒睡夠,揉著眼睛喊道。
“他娘的,你小子還想享受享受,你家婆娘知道非和你離婚不可。”胖子拋了拋自己的背包,“宇軒,不是說沒準確地址嗎?咱怎麼找?”
我拿出一張地圖,“據我所知,應該在八達嶺以北,我們到那的村莊打聽打聽。”
我們步行走出了站台,走了一段山路,最後攔下了一輛也是去八達嶺以北的農用拖拉機順帶了我們過去。
司機是一個大概四十多歲的北方漢子,操著一口濃重的京片子,“大兄弟,你們去八達嶺以北是幹啥子去啊?”
我給那漢子分了根煙,他看了看,“咱這是去找一個人。”我自己點上後把火遞給他,“兄弟,你是本地人吧?”
“抹不丟地哦,你瞜瞜(lou)我自家的兄弟個個都往城裏,開奔馳,養傍家兒,我沒本事就隻能呆著村裏看著三畝地。”那漢子埋怨地說道,順口吐了口煙,“大兄弟,你們來我們這片地兒找誰?說不定我識得的。”
“大兄弟,這下敢情好,我們正愁不知道去哪問問呢?”胖子伸手向我要了根煙,“大兄弟,你們這一帶有沒有一個叫唐一順的啊?”當胖子說出唐一順這個名字時,我看到那漢子明顯的先是一愣,我和胖子對視了一下,心想看來有門。
那漢子愣了愣,“這個,我還是帶你們去問我們村子裏的老人吧。”
“怎麼你不知道?”柚子哥急忙問道。
“這。。”那漢子有些吞吐起來,“不是咱不說,咱是不敢說,你們也別問,到地我帶你們去問咱村裏的老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