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生氣,蕭晨述就笑了起來,“萬一我成親的話,你多給我備些嫁妝。”
“嗯,隻當嫁女兒了。”
蕭晨述被氣得將手裏的酒杯丟了過去。
衛玄默抬手接住,哈哈笑了起來。
蕭晨述沒奈何地扯扯嘴角,“你有什麼好?整日裏跟個大爺似的,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別人憑什麼這麼伺候你?我還想找個人這麼伺候我呢!”
衛玄默仍是笑,“說的不就是麼?”
“原來以為,幾個男人數你好,現在再看,數你不是東西!”蕭晨述站起身,“再會。”
“不送。”衛玄默看著她身影出了門,笑意好半晌才消散。
衛昔昤留在公主府,隻幾日便膩煩了,回到了衛府,心裏總是放不下瑜哥兒,每日晚間前去告知衛玄默和許氏,要兩人允許自己白日裏前去將軍府,總是囉囉嗦嗦說上半晌才切入正題。
不過三兩日,衛玄默就嫌她煩了,大手一揮:“去你大姐那裏住上一段時日便是,不要每日來回跑了,也不需****前來通稟了,讓人看著就心煩!”
衛昔昤是正中下懷,喜滋滋稱是。
許氏在一旁失笑不已,笑衛玄默竟看不出小女兒這幾日都是故意熱他煩。想著昔昤去將軍府住著也好,自己每日忙於籌備昔晧的婚事,也實在是沒精神照看她。
衛昔昭對此是滿心高興,親自張羅著收拾出一個小院兒,讓衛昔昤安心住下。
衛昔昤回衛府的時候,蕭龍澤也不曾上門去,住到將軍府當日,他就尋了過去。一大一小聚在一處,或是作畫或是對弈,日子過得很是愜意。
衛昔昭一有空就過去湊趣,或是看看兩個人的畫,覺得好的就強行帶回房裏掛起來,偶爾手邊無事,便坐下來與蕭龍澤對弈一局兩局。也隻有這種時候,她才能覺出府中人多的好處來。
而蕭龍渄那邊,身體是每況愈下,眾臣早朝時有空等一場的時候,這般情形久了,他便改為十日一早朝。
是因此,季青城得了閑,留在房裏的時候越來越多。難得這般光景,他的妻子在他跟前的時候卻還如往常,想起來就陪他坐坐,給他沏一杯清茶,想不起來就讓丫鬟服侍著,自顧自留在衛昔昤房裏。
那****在房裏坐著,覺得牆上掛的東西多了不少,細看之下,不乏出自蕭龍澤之手,便是蹙眉。之後又漫步至衛昔昤院外,遠遠見到衛昔昭正與蕭龍澤對弈,衛昔昤和瑜哥兒在一旁觀看。
怪不得連他都懶得理了。
回到房裏,更覺得那些畫礙眼,一張張扯了下來,丟進字紙簍裏。之後吩咐丫鬟,將夫人請回來。
丫鬟看出端倪,知道將軍心裏有些火氣,卻不知道如何告訴夫人。總不能說是將軍吃醋了您得小心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