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渡,什麼情況?”見到二人這種異狀,超輝亦是被嚇了一跳,充斥迷惑的眼神在月渡兩人身上來回掃視,想看出一些端倪。
“呃……沒事,既然我們吃飽了,那就走吧。老板結賬……”月渡極力隱藏自己眼眸內的情緒,神色強作鎮定的說著,緊接著付錢給夥計連找零也不要了,就扯著超輝的手腕往外走。
超輝好像也猜出些什麼,任由月渡拉著自己前麵走,隻是習慣性的禮貌回頭朝綠發女子報以歉意的微笑:“嗬嗬,小孩子的性子就是這樣,後會有期了。”
綠發女子麥麗也沒有阻攔,怔怔的佇立原地,望著月渡二人融入人流的背影,意外的臉色逐漸褪去,嘴角彎起一抹詭異的笑容,一縷寒意在其眼瞳內若隱若現。
“有意思,居然碰到了一個同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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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無人留意的偏僻角落,月渡放開了握著超輝的手,手心上噙滿了細密的汗水,這一刻,他仍然感受到自己心髒依舊緊張的撲撲跳個不停。
“剛才到底發什麼?現在你可以和我說了吧?”超輝緊緊瞅著月渡的臉色,越發壓不住心中的好奇,緩緩問道。
“你根本就不知道,別是見了女人就頭暈。剛才那個女的她…………”激動說到一半,月渡默然一會,似乎在平複情緒,眼眸浮現一絲複雜神色。“她跟我一樣,都是個異類。”
“啥!!”聽了這話,如同一道悶雷炸響耳畔一般,超輝思維瞬間石化。
“你……你說的是……是真的?”超輝抖了抖有些僵硬的脖頸,仍有幾分不敢置信的樣子。
“我沒事騙你幹嘛?我們變異係的異能者雖然表麵跟你們看似毫無差別,可一旦我們變異係的異能者有身體肌膚接觸時,我們身體就會本能產生一種感應傳遞到大腦,這種感應是你們所不具備的。”月渡臉色顯得凝重而難看,還是頭一回耐著性子給超輝解釋道。
“那真是太好了,那女的和你是同類人,那你應該把握機會跟她交個好友才是,為啥拉著我走人?”超輝眉宇舒張,眼睛一亮,頗為開懷的笑道,心裏在為月渡找到同胞一樣替其高興。
“好你個頭呀,虧你還是蕭逸風的座下學生,腦袋不知在想什麼,大笨蛋一個。”月渡陰沉著一雙眼眸,用一種恨鐵不成鋼的口吻訓斥道:“異能軍政府明文規定,變異係的異能者除開在校學生外,無論在外執行任務,還是私人活動都必須穿戴軍服,臉戴麵具遮掩麵容。那個女人一看就知道絕不是異能學校的人,那麼她身份是什麼?我不信有人敢公然抗命,連戰區司令揭漢獄整天掛著麵具,其他異能者又算什麼。說那女人沒問題,你信麼?”
“啊!這麼說來你是懷疑那個女人是個壞人?”被月渡這麼一點撥,超輝稍作思索一番,臉色亦是難看下來。
“西疆戰區地域遼闊,大部分是荒無人煙的荒漠,軍方勢力鞭長莫及。很多敵對勢力組織在西疆戰區紮根多年,時不時跳出來搗鼓搗鼓,軍隊多次重兵清剿也不見取得預見的成效。依我看那個女人十有八九不是個善類,說不定還真是敵對勢力的人。所以我才要拉著你跑的遠遠去,別被盯上了,我們倆就危險了。”月渡麵色相當嚴肅的說道,從小就生活在西疆戰區,他對這種本土危機的事情自然要比超輝這個外來者要清晰的多。
“啊!!這……這麼恐怖!”超輝額頭冷汗涔涔,不由得聯想起以往在新聞報紙上,那種種血腥暴力的場麵,火光衝天,硝煙彌漫,一棟棟樓房在巨大的爆炸中倒塌,無數人體碎肉與血液甚至將下水道都給堵住………………
“那我們現在咋辦,要不要回你學校去尋求庇護?”超輝心底貌似有點慌了,想一想自己的大伯也是在西疆地域沒命的,自己可別那麼倒黴進步後塵了。
“你緊張個毛線,膽小鬼。”月渡十分鄙夷白了一眼超輝,一想到自己在吾卡塔異能學校幾年來遭遇的種種待遇,立馬搖搖頭堅決道:“不,我不要回那個學校了。我受夠了,我決定和你一起跟隨蕭逸風去中洲。我要找一個人,隻有那個人才清楚我的身世之謎,我一定要找他問清楚我的父母到底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