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亂動?”宿芳芳氣得狠狠一磨牙,現在被強的,被按在桌上跟待宰的死魚一樣的人是她好嗎?!她倒是想動,他給她機會嗎?“分明就是你粗俗,沒經驗,還想伺機……”
聽聞宿芳芳的埋怨,赫連冥燁氣得額上青筋狂跳,猛地向前狠狠一撞。宿芳芳的嗬斥當即被裁成兩半。
“報複我……”伴隨著低低的吟哦,宿芳芳咬著牙,將沒說完的話從牙縫裏生生的擠了出來。
“我沒經驗?我粗俗?!”赫連冥燁邊咬牙切齒地狠啐一口,邊橫起右手,狠狠一把,掐住宿芳芳光潔的下巴上,搬著她的頭,讓她半張俏顏緊貼著原木桌麵,側著頭能跟他麵對麵:“沒錯!我是沒陳澄有經驗!可你別忘了,現在你是誰的女人,你想找他去,得先伺候完我才行!”
說著,赫連冥燁狠狠一咬牙,不再顧忌那圓木桌上被禁錮的女人的感受,狠狠地衝撞起來,他狂躁的怒火等不及的需要對外喧囂。
“赫連冥燁,你個畜生!”宿芳芳地哭嚎再次蕩漾在整間木屋裏。
“我畜生?還是你下賤?被強都這麼有感覺。你個殘花敗柳倒是挺適合伺候男人的嘛!裝什麼貞潔烈女?好好享受不就完了!”赫連冥燁越想越氣,腦中揮之不去的全是秦逸要殺陳澄時,宿芳芳地苦苦哀求,為了陳澄,她竟是不惜低聲下氣的去求秦逸高抬貴手。
對陳澄,她那個未婚夫,她可真是關懷備至,盡心竭力,都快肝腦塗地的程度了。可對他呢,他負傷,都沒見她對傷他的那個王悅,對陳澄劍拔弩張,反倒是還千方百計的想要保住那群人的命!說到底未婚夫跟奸夫就是有差別啊!他個奸夫就活該被傷,死了最好,省得礙他們的眼!
“我真不該那麼早的放了陳澄,就該讓陳澄來看看你現在的樣子!賤婦!十足的賤婦!真想看看陳澄看見這樣的你,會作何感想,還肯不肯要你!”赫連冥燁肆意喧囂著怒火,嘴裏地辱罵更是不曾斷過。
“啊——”被強的痛處,還抵不上他惡毒言語的重傷。漸漸地,宿芳芳止住了哭鬧與唾罵。她變得沉默異常。
“怎麼了?不罵了?不叫了?啞巴啦!”見宿芳芳老實了,赫連冥燁的肝火卻燒得旺了,她以為她不反抗,不做聲,他就會放過她嗎?——癡心妄想!
“什麼領罰?其實你不過就是想多積累些經驗吧,以後伺候起陳澄來,好得心應手些是不是?好啊,我成全你,看在你這麼乖巧的份上,我就再賣力些,叫你多收集些經驗,回去好伺候陳澄,你那完美無憾的未婚夫!”
伴隨著赫連冥燁的低吼,圓木桌不堪重負地發出咣當咣當的悲鳴。
在男人奮力地衝撞下,宿芳芳的淚水早已幹涸,她那被男人單手緊扣在身後的一雙小手已不知在何時緊握成拳。隻待——
“啊哈——呃——”終於在無盡地怒火及唾棄聲中,赫連冥燁將激發出的熱源狠搗那片濕濘的田園。
下一刻,他抽身撤離,手扯褲帶,正準備勒緊褲腰時,忽的瞄見,一抹黑影直襲向他的小腹。
啐,賤婦,竟下黑腳!下意識地,赫連冥燁低啐一聲,忙提起左手去擋。卻不料——
才一獲釋,宿芳芳立刻跳起來撲向那對她施暴的男人,抬腳去踢,竟沒踢中,見男人下意識地抬左手去擋,宿芳芳想都沒想,就飛快地橫起右臂,隻聽啪的一聲脆響。
宿芳芳輪圓了右臂,狠狠地摑中赫連冥燁俊逸的左頰。
“臭男人!這是姐還你的!”飛快地提起粗布長褲,摑完赫連冥燁耳光,宿芳芳雙手環於胸前,緊裹住她那被男人扯壞得襤褸的粗布小褂,她現在的樣子別提有多狼狽了,可她卻是火辣性子不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