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女人,還真是嗜錢如命!”當赫連冥燁從廳中折回房前,忽的發現屋裏靜的出奇,剛開始,他還以為宿芳芳又整出什麼幺蛾子來,後焦急地推門一看,那揚言說要等他回來的小女人,正懷抱著從枕頭下挖出來的玉石口袋,睡得一臉酣甜,氣得赫連冥燁倒頭狠啐了宿芳芳好幾聲。
“我的玉石,嘎嘎——”伴隨著床上小女人低喃的夢囈與得意的奸笑。
赫連冥燁隻覺得脖頸泛涼,嘴角冷冷地向下拉抻數下。忽的,他像是又想到了什麼,猛地向上一提唇角,勾出一抹邪魅的得意笑靨來。
AAA
“拿著,把這套衣服換上!”秦逸回到房中,將取來一套鬼兵服用拋的丟向正坐在床上發愣的王悅。
王悅被丟來的衣服砸個正著,臉上徒揚起一抹的不快來,語氣也很是不善:“幹嘛,你不是打算把我丟給鬼王發落嗎?!”
啊!這個畜生,渾蛋,敗類!在見到床上凝結的那抹紮眼的血疙瘩時,王悅真是恨不得千刀萬剮了秦逸,她的清白就這麼被那渾蛋給奪了,且那渾蛋竟還喪心病狂的威脅她,說敢不乖乖聽他的話,就把她丟給鬼王發落,這輩子都別想再見方芳!可惡啊!
“你很想見鬼王嗎?還是說我這個假鬼王早前沒能滿足你?!”秦逸吊郎當地打嘴裏蹦出一句。
“你無恥!”因秦逸的一句挑唆,王悅漂亮的臉蛋頓時紅得充血,狠狠一句,就給秦逸罵了回去。
“我無恥?!”秦逸啼笑皆非:“若是我沒記錯的話,早前,你跟那個林夢妍不請自來到我的房裏,不是還一個勁的往我的懷裏鑽呢嗎,怎麼這會兒就移情別戀了?”
笑臉褪去,秦逸故意裝出一臉的失落來,一句話不知歎了幾口氣才說完:“虧得我還以為你折回鬼兵營,嚷嚷著要見鬼王,是惦念著見我,結果沒想到,你我同床而眠,竟是同床異夢,我的心啊!”秦逸邊說,邊以手撫向衣襟前的口袋,看似他是在撫心口,好事傷了神般,實際上則是在掏東西。
“啊!臭男人,你若再敢說,信不信我就……”王悅抓狂般地叫囂起來,四下裏尋覓著趁手的武器,好撿起來,一鼓作氣,把秦逸給解決掉。
正當王悅瞄見秦逸屋裏的牆壁上竟掛有長刀,她一下子就精神抖擻起來,王悅有如捕食的猛虎般,朝著長刀飛撲了去。
一摸到長刀的刀柄,王悅就動作矯健地一下就將長刀攥在手中。手裹住刀柄,蒼啷一聲刀拔出鞘。
“臭男人,納命來!”大喝一聲,王悅提刀猛襲向正背對著她的秦逸。
鐺,鐺,鐺——王悅連砍三下,刀皆被秦逸給擋了下來。不知何時,秦逸的手上竟多了一張猙獰的鐵質鬼麵。
趁著王悅未緩過神來,更是未能看清秦逸手中的‘兵器’時,就見秦逸猛一提手,將猙獰的鬼麵往臉上一扣,瞪眼吐舌頭,與王悅臉貼著臉。
“你——啊!”王悅嚇破膽地叫出聲來,握刀的手一打滑,秦逸趁機抬腳一磕,踢中長刀的刀柄,再抖手一攥,長刀穩落進手中,銀光突顯,長刀已然高架在王悅的頸項間。
形勢突然逆轉,王悅反應不及,隻得愣怔怔地豎在當下,驚恐萬分地瞪圓了雙眼,此刻她才知她與秦逸的實力有多麼懸殊,別說殺秦逸,就是讓她斬斷秦逸的衣角,她都做不到!
“除了膽子小些,沒頭腦些,功夫還算勉強過得去!行了,算你過關了!”似是有意試探王悅的身手,秦逸對王悅下結論道。
“你,什麼意思?”王悅不禁被秦逸的抽風舉動搞糊塗了。
“喏,拿著。”秦逸將手中奪來的長刀歸還向王悅。王悅哪敢耽擱,忙伸右手去接,一下攥住了拋來長刀的刀柄。“還有這個,也拿好了。”秦逸將剛才用來擋刀使的鐵質鬼麵也一並丟給了王悅。
“噯,噯!呀!”左手捏著刀鞘,右手攥著長刀,王悅慌亂地伸出雙臂去抱,不巧,鬼麵砸在王悅被割傷的左臂的傷口上,疼得她一時間呲牙又咧嘴。不過,幸好,左臂及時將鬼麵夾住了。
“女人果然都沒頭腦!”秦逸不高興地一咧嘴。邁步走向王悅。
“你說什麼!”王悅氣惱地猛一橫右手,一時竟忘了右手還攥有長刀,長刀帶著厲風橫穿向秦逸的胸膛。
“閃——”開字還未出口,王悅就見秦逸啪地以兩指輕輕一夾,輕而易舉地就將她揮去的長刀阻下。
繼而秦逸口中沒正行的話再度響起:“娘子,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
“你——欠打!”長刀被阻,王悅氣得發狠地輪起左臂,抱著刀鞘朝秦逸砸。
“哇,一次不成,還來二回?”嬉鬧的秦逸突的臉色一板,猛然發力,以兩指再次將王悅右手中的長刀卷起,輕挑刀刃,鐺的擊中從王悅的臂彎裏墜落的鬼麵,再橫手一撈,鬼麵進手的同時,也在同一刻緊攥住了王悅的左手腕。長刀歸鞘,鬼麵則是穩穩地附著在王悅美麗的臉蛋上。這一連串動作,秦逸竟是一氣嗬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