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什麼承諾一樣,羅昱挑眉:“晚上,要怎麼見?”
“神經病!”何安大叫一聲就跑出去了,獨留下羅昱站在原地吃醉地笑了,隻有他自己知道,他有多麼想要擁有何安,可是現在彼此的關係還不夠成熟,他不想破壞何安的美好,也不想破壞他心心念念的純潔,所以,他想,大學以後就好了,那個時候,何安該比現在要成熟了,而自己,應該也會更加強大和穩妥。
眼下,他仍然需要解決一下,浴室裏,噴頭下麵,流水傾瀉,溫熱的感覺縈繞周身,羅昱抬起頭,讓熱水將自己完全浸濕,然後閉上眼想象著何安的笑容,何安的倔強,何安的白癡,當然還有何安的小隧道,還有那天的畫麵,隻這樣一想,某個地方便火速矗立,伴著熱水的擊打,羅昱發出了獅子般的吼聲,許久,一些曖昧不清的東西濺到了地板上,羅昱輕輕地哼了一句:“嗯,何安。”
處理好自己的所需,羅昱很快出了門,在學校外麵的高教小區裏,何安和俸鑫堂、仲以風碰麵了,他們都知道這次羅昱找他們來的目的,那個該死的教官,竟然敢動何安,那今天,就要他知道厲害,付出代價。
結束完一天軍訓的教官們各自回到宿舍休息,羅昱他們三個人悄悄跟在他們身後,當欺負何安的那個教官剛打開門的時候,三個人就衝上去抓住了他,羅昱和俸鑫堂捉住他的手,仲以風用先前備好的方塊毛巾裹成團塞進他的嘴裏。
一時間,教官的聲音淹沒在自己的喉嚨裏,將教官拖進去鎖好門,羅昱先一腳將他蹬到了地上,然後找來放在地上的跳繩來綁住他的手腳,仲以風兩眼放光:“哇,平常還有在跳繩?那身材一定很好,嘖嘖,想著我就激動。”
一拳一腳一巴掌,教官被俸鑫堂修理著,羅昱隻冷眼站在一旁,犀利的眼光仿佛要將他殺死:“我說過的,不要隨便碰何安。”
教官的腦袋上包紮著一個白色的步包,想來是何安那天用磚頭砸出來的,此刻的他想叫也叫不成,想跑也沒有力量,想反抗就更不可能了,仲以風鬼頭鬼腦地笑,從口袋裏摸出一瓶東西,他向羅昱和俸鑫堂使了個眼色,教官就被他倆扔到了床上。
仲以風掐住教官的臉,逼迫他聞了聞自己手裏瓶子散發出來的刺鼻氣味,一次不夠,他又讓他聞了第二次,直到第五次,那個教官才臉紅心跳,而且全身軟綿綿,仲以風衝羅昱和俸鑫堂揮揮手,示意他們離開,之後他便狼一般地撲向了教官。
“唔,小可憐,你放心,我會溫柔一點的。”
“噢,小可憐,我知道你不願意,可是沒有辦法,誰要你去招惹小白兔呢。”
“小可憐啊小可憐,你的皮膚看上去還不錯哦。”
“哇,小可憐,你的腹肌很不錯呢!”
“嘖嘖嘖,小可憐,不要這麼興奮,我知道你很需要我。”
“好了,小可憐,我來了,準備迎接我的強大吧!”
教官被欺負得想哭,可偏生喉嚨裏卻又發出嗯嗯嗯的聲音,他的身體極為強健,享用著的仲以風也不忘安撫他的情緒,時而捏捏他的臉,時而拍拍他的月半球,時而又湊過頭去跟他說話:“喂,不要胡思亂想,專心一點!”
教官被他說得滿臉通紅,他哪裏還敢胡思亂想,簡直就已經被仲以風折磨到殘廢,一次又一次,不知在他身後的這個家夥是不是人變的,怎麼有那麼多體力可以拿來揮霍,直到藥性慢慢散去,直到仲以風明顯感覺到教官的身體有了些許力量,他才不舍地收回了自己的身體,他穿好衣服站在床邊上,一副本該如此的口吻:“你要知道,這世上有許多事情是沒有理由可以申訴的,就像今天你和我之間的事情,YOU
UNDERSTAND?”
教官被仲以風說得心塞肉跳,最後好容易扯下嘴裏的方塊毛巾罵了句:“王八蛋!”
仲以風隻當沒聽見,臨走前還將一張卡片扔到教官的臉上:“喏,這是我的聯係方式,我知道,你肯定舍不得我,想我的時候就打上麵的電話找我!”
好了,仲以風要去交差了,他掏出手機對著教官疲憊的身軀拍了一張照,自己的一張燦爛笑臉也附帶其中,教官氣急:“喂,你!”
“乖,稍安勿躁,要是說出去,你就玩完了哦!”
簡直就是魔鬼,那個教官這樣想著,仲以風又回頭問了句:“隻知道你是教官,倒還不知道你的名字,所以,你的名字是?”
“周,翔。”看吧,這個教官竟然說了自己的名字,他愣了一下,仲以風笑了一下:“我就說過,你忘不掉我的,看見了吧,小可憐,哈哈哈。”
仲以風這個魔鬼邁著愉快的步子消失在教官麵前,教官呢,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雙腳有些顫抖地去了浴室,熱水澆灌一切,他的身體疲憊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