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魔刀複現(1 / 2)

前邊有條河,很寬很急地河,要是跳到那裏邊,後邊的幾條“狗”肯定找不到自己。土豆邊想邊往後看,幾條“狗”依然緊追不舍,距離越來越近,其中有條“細狗”已經快要摸到自己的肩膀,河水就在眼前,土豆猛地向下跳。沒有跳下去,腿被那條“細狗”淩空抱住,土豆狠狠地摔了下來,那幾條“狗”也圍了過來,土豆和那條細狗幾乎同時爬起身,土豆揮著手中的柴刀,說:“別過來,誰過來老子砍死誰!”,那條“細狗”嘿嘿笑道:“你用空氣砍死我們?”,土豆望手裏一看,還哪有柴刀的影子,暗道:乖乖,老子著魔了,明明在手裏的!“你小子膽子夠大,前幾天調戲縣太爺的老婆,今天又殺了劉捕頭,你是想束手就擒,還是讓我們哥幾個在這殺了你?”細狗道。土豆一想,左右也是個死,跟他們拚了,向著細狗撲了過去!土豆沒練過武,所以還沒等撲過去,幾柄刀就插進了身體,土豆就那樣倒了下去。

幾個人抬著土豆的屍體扔進了河裏!

在土豆死後的第二天,這個小城鎮籠罩在一片恐懼之中。漁夫王大,昨晚喝醉了酒,在漁船上昏昏睡去,早晨剛睜開眼,就爆發了一聲淒厲的尖叫,那條流淌了不知多少年、蜿蜒曲折、水流湍急的河竟不剩一滴水,不但不剩一滴水,就連河道也幹涸開裂,上邊滿布著死魚,隻有幾隻生命力強的烏龜還在爬著!王大嚇得瘋了般地往城裏跑,見人也說不出話,拉著就往河邊跑,那個人一到河邊也是尖叫一聲,也是瘋了似的往城裏跑,也是見人就往河邊拉,同樣的事重複著,據說這個小城那一天瘋了一百二十四個人。其中四個是縣裏的捕快,為首的叫“細狗”,他早晨起來,吃了幾根油條,喝了一碗豆漿,就和哥幾個一塊到衙門,在走到熊姥姥糖炒栗子鋪的時候,聽到了河幹魚死的事,不禁駐足傾聽,這時候一個頭發散亂,隻穿了一件破蓑衣的家夥,吃著糖炒栗子,把皮都扔到了細狗的腳下,細狗狠狠地瞪著他,那人渾然不覺,細狗一腳踹去,一聲慘叫,細狗發出地,那人聞聲忙過去把細狗扶起來,客氣道:“這不是細老總嗎?”,細狗和他幾個哥們定睛一看,呆立當場,瞬爾扭頭便跑,大呼:“見鬼了---見鬼了---”,隻有細狗腿折無法動彈,嚇得臉發白,嘴唇發紫,眼淚鼻涕一起出,大便小便一塊來。那人見此情景,也不禁驚愕,搖搖頭,嘿嘿一笑,抓了一把熊姥姥的栗子,就走了!後邊傳來了熊姥姥的吆喝:“土豆,小兔崽子,拿錢來!”。

土豆沒有死,漁夫王大發出尖叫的時候,他正慢慢睜開眼,發現身邊許多死魚,肚子上還爬著個烏龜,看著幹涸的河道,他大吃一驚;更令自己吃驚的是,怎麼會一絲不掛地躺在這個鬼地方?他隻記得昨晚從牢裏出來,舒舒服服地在門口拉了一潑屎,其他事竟沒有一點印象。土豆站起身來,找到一件破蓑衣披在身上,往城裏走去。本來他想找自己的老相好慶兒找幾件衣服穿,順便打聽點情況,路過熊姥姥的鋪子,聞到糖炒栗子的香味,肚子咕咕叫了起來,便向熊姥姥亮了亮自己的身份,蹲在地上吃了起來。無意間突然發現,自己胳臂上紅色的胎記變得烏黑發亮,栩栩如生,不禁看的入迷!就在這時傳來一聲慘叫,發生了上麵的事。

土豆走到慶兒家裏,見房門半掩,就躡手躡腳地走了進去,他知道王霸這個點肯定不在家,公家人嘛!土豆是他家熟客,那條大黃狗見了他直搖尾巴,慶兒還沒有起床,蓋著一床大紅被子,蒙著頭,烏黑的頭發散滿了枕頭,土豆把手伸進被窩,摸到一團溫溫、軟軟的肉,他知道這小妮子睡覺從來不穿衣服,手不自覺的越來越放肆。慶兒狠狠掐了一下他的手,罵道:“你個沒用的貨,少來煩老娘,快滾!”,土豆心裏暗笑,手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這時慶兒忽地一下掀開被子露出頭,臉色紅紅地,不知是熱還是有其他的原因,“死東西,你怎麼來了?大清早的。”慶兒嗔道,兩隻眼睛頓時由凶惡變為嫵媚,土豆看著她,色迷迷地,雖然被王霸“蹂躪”了多年,她那種少婦成熟的風韻依然非常迷人,雖然當然談不上精致、高貴、脫俗,但有鄉間女人特有的豪放、粗獷,她的皮膚不算細膩,但很結實。她坐在那裏,被子往下脫落的趨勢,被她的胸部擋住,脊背的線條很美,沒有多餘的肥肉,隻是屁股由於擠壓而略微膨脹,她的手順了順頭發,看著土豆嘿嘿笑道:“你遭了什麼劫,怎麼打扮成這樣,也不怕受涼,快上來暖和暖和!”,土豆看著她,心裏不禁一蕩,他發現女人最漂亮、誘人的時候,就是早晨初醒,睡眼惺忪,身體慵懶,有一種說不出的風情。“快上來啊,愣著幹嘛?”慶兒伸手招呼,土豆拉住慶兒的手,也不管渾身的泥汙、魚腥,脫掉蓑衣就鑽進了被窩,緊緊抱住了慶兒結實的大腿,一種深入骨髓的舒服,那種舒服的感覺逐漸變成一種催化劑,使血液的流動加速,當然加速的不止是土豆。那床紅色的被子,起初像微風掠過的水麵,輕輕的泛著微波,風越吹越勁,浪花也越翻越大;風吹過水麵,波浪互相碰撞“叮咚”作響,勁風吹過水麵,聲音越來越激情,像呐喊,但不是噪音,因為它能攝人心魄;十二級大風一來,被子變成棉絮,飄了起來,當被子飄起來的時候,一個人出現了,就是慶兒的丈夫,王霸!